我從另一端下了車,車子掉頭停在邊上,歐陽靖帶我去敲門。
咚咚敲了幾聲,推開一條裂縫,對我說道:“我在外麵等你,放心很安全,我保證你能回家。”
我微笑說道:“你家?”
“林先生不要開玩笑了,大家都知道怎麼回事。”
“難得你承認。”
“林先生比我聰明,我看這種雕蟲小技,我以後還是小耍為妙,免得自取其辱。”她自嘲的說道,說話間還帶著悔意。
聰明的女人,通過刺激想讓我亂,沒辦到,借著道歉之機抬舉我,這本身也是想讓我亂的一種方法。她對我這麼好,我不能和她客氣,我用老招,出其不意摟住她細小的腰肢:“我有你說的這麼厲害,你應該崇拜我才對,怎麼滴?我們約一下?”
她快速撥掉我的手,慌亂的說道:“林先生你該進去了。”
“好吧,我們出來再約,嗬嗬嗬。”我笑著推開門,她在外麵什麼感受,我就不清楚了,大概很無奈吧。想套路我,沒套路到,反而自己被我弄得驚慌失措,真是可憐。
帶著小爽的心情,我走進去,順手關門。
院子裏麵的狀況總算看了一個清楚,四個字形容,清新別致。這裏麵中了許多花花草草,還有葉菜,什麼番茄,青瓜南瓜菜心之類。架子搭了不少,瓜藤長勢旺盛的攀爬在上麵,形成一個不小的棚子。而棚子下麵,有一個女人手抓噴管在很均勻的澆著水。
三更半夜看見這樣一幕卻毫無違和感,原因很簡單,這種的不是瓜菜,種的是心情,有錢人的玩物。從衣著就能看出來,那個女人絕對是有錢人,而且特別有錢。那穿的就是絲質的衣服,燈光映照下的質地,看上去就無比的昂貴。
她的整體打扮也無比的高貴,站姿優雅,見慣了大場麵的感覺。
隻是,因為半側著身麵對我,她的模樣看的不清楚。
我下意識走近,一步,兩步,三步,走了六七步,忽然停住。
因為,因為,因為,尼瑪啊,我竟然看見院子左側,房子右側,棚子左前方,有一座……一座……我靠,墳墓。
沒錯,就是墳墓。
更詭異的是,墳堂前方擺著一張矮桌,放了兩瓶洋酒,還有幾個炒菜,番茄炒蛋,清炒菜心。
墓碑非常大,上麵有刻字,太遠看不清,照片都有,更是看不清。
我緩了緩自己的心情繼續走,忽然一陣風吹來,心神不免有幾分不寧了起來,這時我聽見站在棚子下麵的女人說話:“那是我老公,葬這裏怪怪的,但他喜歡這裏。他生前,每個周末都會過來度假,不來不舒服。我延續了他的這個習慣,但其實我原來很討厭他來這裏,慢慢的我才發現這是一種最適合淨化心情的娛樂,比逛街打牌之類的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