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那幫穿安保服的漢子跟前交流了幾句,胡漢明讓他們出去說,但那些漢子一動不動,就堵在門口,不讓客人進,亦不讓客人出。
胡漢明惱火的走回來,站在收銀台邊上打電話。
陸流對我說道:“林總,今晚看來是不太平,我們換個地方,靠近更衣室,這樣安全點。”
我說道:“不用,我知道那些是什麼人,是鍾家人。”
“鍾家人?”陸流蠻好奇,“怎麼是他們?”
“我們抓了西瓜,鍾家人不知道,就知道是半路丟的,他們懷疑是胡漢明。”
“哈哈,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打吧,快點打起來,最好就在這裏打。”這家夥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說道。
打起來?就在這裏打?我腦子裏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連忙問陸流,“你帶了多少人過來?”
陸流說道:“十多人。”
“再叫人要多久?”
“二十分鍾左右。”
“你叫五十過來,然後你想個辦法出去,你在外麵製造點事端。比如你要進來,他們不讓,你偏要進,吵幾句,他們揍你一下更好,你可以順理成章叫人過來弄他們。”
陸流聽的一臉糊塗:“林總想怎麼滴?”
我小聲說道:“我想確保他們打起來,就在這裏。就算不打起來,結怨都一定要深。”
陸流拿上可樂就走,他從後門走,怎麼走,他自己想辦法,我沒空管,淩暖給我來電話了,她說胡漢明告訴她鍾家人來了,問我在不在?她讓我千萬不要出現,免得這事無法收場。
我問淩暖:“胡漢明有沒有說怎麼處理?”
淩暖說道:“沒具體說,他隻是表示沒問題,他聯係上麵的老板去交涉,需要一些時間,最多推遲一個鍾開始比賽。”
“他是不是很生氣?”
“當然啦,不讓出,不讓進,影響生意。今晚他們可是有大賭注的,鍾家人這時候來,簡直是故意惡心他們。”
“嗬嗬,鍾家人應該是不知道的,他們撞槍口上麵了。他們這樣,正合我意,我很高興,怎麼辦?我能不能尖叫一下?”
“還尖叫?林總你讓陸流多找些人過來,以備不時之需才對。”她竟然擔心我的安全問題,我以為她和我一樣嗨呢,畢竟計劃成功了,應該嗨了再算,她要這麼負責嗎?我都替她感覺累。
我說好,我沒告訴她我把陸流弄了走,免得她擔心。
胡漢明那邊已經打完電話,他把司儀叫到身邊說了一番話。隨即下一秒,司儀拿走出搏擊區說話,大意是讓客人們不用擔心,場子隻是出了點小糾紛,一切繼續,包括今晚的比賽。
胡漢明自己離開了收銀台,他上了三層一個包廂。那裏麵有兩男一女,一個五十多歲穿著一身白色西裝的老男人,一個二十多歲穿著一身運動服的男人,一個三十歲上下穿著一身暴露鏤空裝的騷女人。
白色西裝的應該是老板,他坐著,騷女人陪著。
穿運動服那個非常嚴肅,他站在透明玻璃前,目光不時掃視整個場所,他似乎就是那個等會和淩暖幹架的越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