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們一個個羞愧的低下頭。
“開車,出了外麵往右拐,開三百米以後停車。”
“好的淩主管。”
麵包車開動,帶我和淩暖去拿車。
徐百川就暫時不用盯了,保安回去休息,我和淩暖坐在車裏商量下一步怎麼辦。
我說道:“在他車裏裝竊聽器行不行?”
淩暖說道:“這是個辦法,但不夠。”
“繼續跟,你去找私家偵探,他們是這方麵的專業人才,被發現的幾率低。”
“早知道從一開始就找私家偵探。肯定是那些保安笨蛋,被發現了還不知道。”淩暖很氣憤的說道。
“先走吧!”
回到半月灣門外,我收到陸可發來的短信:我不管你是誰,你不要多管閑事。
我哪敢回複。
車子進了門,一個令我眼睛發直的號碼顯示在手機屏幕上麵。這個號碼我認識,是徐百川的號碼,他的微信簽名裏麵有,我看過,號碼很順很好記,所以我印象特別的深刻。
我讓淩暖把車停一邊,熄火了我才接聽,懶洋洋的問:“找哪位?”
徐百川說道:“你好林先生,我是徐百川。”
“哦,是徐先生,這麼晚找我有事嗎?”
“是這樣,剛剛我和朋友在酒店開房打麻將談事情,忽然陸可闖進來。她以為我和亂七八糟的女人開房,背叛她。事情已經解釋清楚,這是有人在背後搞鬼,給了陸可一些斷章取義的照片。我去看監控,我有個朋友說認識你,看見你的保鏢。不過我不信,所以打電話問問你,這應該和你無關對吧?”
媽的這王八蛋故意打電話來氣我,他知道是我。真想承認了,然後問問他想怎麼滴?我又怕陸可在他旁邊,隻能把內心的憤怒咽回去:“誤會了,怎麼可能和我有關,我在家,我保鏢也在家。”
“我就說嘛,就算你保鏢來過酒店,可能都是有那麼巧。”
“沒錯。”
“沒事了,打擾了,你繼續休息吧,祝好夢。”電話掛斷。
我對淩暖做了一個繼續走的手勢,她往前開,我對她說道:“是徐百川,他從監控看見了你,故意打電話來氣我。”
淩暖暴躁的說道:“不可能,我都躲著監控走,最多隻能拍到我的後背,不可能拍到我的正麵。”
我明白了,徐百川猜的:“媽的這家夥跟我宣戰啊,我一定一定要撕開他的真麵目。”
淩暖說道:“直接揍他一頓讓他滾可以了。”
“不行,我們要考慮陸可的感受。”
“這樣諸多製肘,很難辦的啊林總。而且你越不發狠,他就越是肆無忌憚,你要被他氣死。”
“他一個騙子,算個球球,先不用來狠招,他想玩智商,我們應戰。”
“你是老板你說了算。”今晚這些事,很顯然淩暖比我還要不爽,她非常非常想用暴力解決,我不同意,她明顯有點生我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