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瓜絕望的盯著她,嘴巴張著,卻說不出話。
我噴了他一口煙:“囂張要有本錢,很顯然你沒有。”
他的目光慢慢轉回到我身上一咬牙,發狠的說道:“你想問我鍾家的事,我是寧死不會說的,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陸流一腳踩在他的腳裹上麵:“我看你是不是真的這麼硬氣。”
西瓜豬吼。
我讓陸流放開他,我對他說道:“我不著急,你什麼時候願意說,我什麼時候放你。”對他說完,我對陸流說道,“把他帶去安全的地方派人看著,給他吃飽喝足。”
“林毅夫你鬥不過我們老爺。”西瓜對我吼。
“以前你也覺得我鬥不過你們少爺吧?現在你們少爺都跑美國躲起來了,你們老爺是下一個。”我說完不再理會他說什麼,我和淩暖匆匆出去。來這一趟就是先和他打個照麵,給他壓力,我就沒想著能輕易讓他屈服。隻要他一天在我手裏,鍾家就會有所忌憚,我壓根不用急。
剛上車,陸流追出來:“林總,對那家夥能用刑吧?”
我說道:“最好不要,我不需要他立刻交代,我有時間等。”
陸流鬱悶的說道:“好吃好住,人家不急。”
我說道:“反正先關著。”
開車,走人。
潘良玉已經回來,人在蓮花山的別墅等著。我去到的時候,就看見她一個人,一瓶紅酒,一隻酒杯。她懶洋洋坐在沙發裏,電視開著,正放著時裝秀,衣服很難看,模特也不怎麼滴,但音樂很棒。
見她就一個人,淩暖退出去,說回車裏等。這女人,她嫌無聊才真,她去和李天佑聊微信。
我手裏拿著蘇藝秋給的計劃書,坐下的同時遞給潘良玉。紅酒我自己倒,倒一大杯,不喜歡喝,但想起上次她給我倒一丟丟,我心裏就很不舒服,我要喝夠本。
“喂喂喂,林毅夫,紅酒不是這樣喝的,要細細品嚐才能品出味道。”見我倒一大杯,幾乎倒滿,潘良玉肉痛的說道。
“是嗎?”她不說尤可,她一說,我心裏犯了對抗症,直接端起酒杯咕嚕咕嚕喝光,繼續倒第二杯。
“你這不是糟蹋好東西麼?你口喝我給你倒水。”她抓住我的手,瞪大眼睛在說,估計原來是想罵的,臨頭了沒敢真的罵出口。
“潘小姐你不夠朋友。”我故作不滿說道,對抗症升級,我一定要喝。
她幾乎要哭了:“天啊,這紅酒你知道多少錢一瓶?關鍵是存量少,喝一瓶少一瓶。”
“你看計劃書。放手。”
“我給你倒。”她不放手,肉疼的堅持著。
“我自己來。”我和她僵持著。
見我實在不同意,潘良玉隻好放手。
我很給她麵子,倒一大杯一口喝下去。
她臉色好痛苦,連忙把酒瓶拿過去放到自己的腳邊。
大概怕我繼續拿她的紅酒,她連忙打開計劃書一份一份翻閱。隨之而來的結果和我猜測的差不多,她震驚著給我豎起大拇指,激動的說道:“這個營銷計劃,出乎意料的好,這要省了我許多麻煩,我都不用做什麼安排去騙鍾楚楠,他看見這個營銷計劃,肯定當場拍板同意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