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是這個專業最出色的人才,有你坐陣,幹掉鍾家指日可待。
蘇藝秋:我從背後幫你已經算對你不錯,你該感恩戴德,而不是得寸進尺。
我:沒你,我覺得贏的希望為零。
蘇藝秋:我說我在背後,你要我說多少遍?
我:遠水救不了近火。
蘇藝秋:你這麼沒信心的嗎?不像你,你有別的目的吧,你想幹嘛?我們已經完了。
我:既然完了,你擔心什麼?現在談的是生意。
蘇藝秋:我們之間沒有生意可談。
我:那談其它,你說嘛,你開條件。
蘇藝秋沒回應,我等了她十分鍾,一樣,我發過去一個問號,然後再十分鍾,又是一個問號,仍然一樣。
失望,但不深,畢竟我有過預計。
中午去了一趟廣州,和梁秋燕談了一頓飯的時間。結果和我料想的差不多,我補給她一千萬,她同意用公司名義幫我收購潘良玉推薦的公司,我向深圳發展,她不占份額。而廣州這邊的結構,大部分不變,包括股份,經營模式,我派去的人可以調走,但不能全部,除非我撤資。
順帶去看了下林藝馨,晚上七點多回到深圳,找地方吃完飯,馬不停蹄趕去機場接人。
孫甜甜給我推薦的是一男一女,一個房地產營銷策劃方麵的人才林君,三十六歲的女人,兩個男子的媽媽,這個人給我的印象是清爽幹練工作狂。一個是法律方麵的人才歐三陽,近五十歲的老練男人,老婆孩子都在國外,國內就他自己。這人過來的主要用途是幫我避免一些法律上的麻煩,他不好相處,但他的能力,孫甜甜說的一句是,不會輕易給你掉鏈子。
我把他們接回羅湖,安排住進酒店,隨即就走了,直奔口岸。
還要繼續接人,這次接的是曹允芳推薦的三個,其中兩個營銷策劃方麵的人才,一個管理方麵的人才。
來到入境口,淩暖對我說道:“林總,我想和你說個事。”
“你說。”我說道。
“潘良玉不是說鍾世芳在美國嗎?他到底什麼狀況也是潘良玉單方麵說,我們並不知情並不了解。我覺得我們是不是該花點錢雇個私家偵探去搞一下消息?看看他在幹嘛,他想幹嘛,好知己知彼。不然他變化很大,等他回來,你還是用原來的招對付他,你會吃啞巴虧。”
我望著她,發愣的眼神。她蠻不適應,似乎想問我怎麼了,我卻忽然笑了:“淩暖,我有時候真的發現你很有當狗頭軍師的潛質,你怎麼和我想的一樣呢?”
淩暖隨即問:“林總已經安排好了?”
“對。”我們要接的人來了,一男一女走前麵,他們穿便服,手裏提著旅行袋。他們身後還有一個女人,視線被他們擋住,看不清楚。隨著他們走近,我迎過去,還是沒能看清楚,那女人打扮太嚴密,寬鬆的中長衫,闊腿褲,連身材都看不出,臉部更別說,上麵帽子,中間大哈墨鏡,下麵口罩。
打招呼的時候,我和前頭的一男一女握了手,寒暄了兩句。想和她握手,她說了一句話,我隨即一頓愣神,一顆心突然七上八下起來,因為,因為,那是蘇藝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