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時衝過去,手裏快速的解著袋口,還沒解開,兩個男人就各在地上抓起一塊石頭,分左右對淩暖發動進攻。
打起來了,但他們不是用石頭打淩暖,這是詭計,他們用來砸我。
幸虧我發現得早,及時閃開。關姐倒黴中了招,被砸中背部,但不知道是不是嘴巴被封住的緣故,她沒叫出聲來。我把袋口解開看了一眼,對,她被蒙住了眼睛,封住了嘴巴,雙手雙腳也被綁得結實。我先扯開蒙住她眼睛的布塊,她看見我,稍微愣了一秒,我撕開封住她嘴巴的膠布,她才嗷一聲叫出來:“好疼,好疼。”
“找死。”身後的淩暖忽然罵了一聲。
我扭頭看,她被其中一個男人打中一拳。但她也踹了對方一腳,對方摔在地上想起來,她腰部一扭,人就繞到了後麵,一記猛拳打向對方的後腦,直接把人打暈了過去。另一個見勢不妙撒腿往外麵跑,淩暖去追,一個飛腳從後把人踹翻,隨後衝過去加一腳踹暈。
等淩暖回來,我已經給關姐解放了雙手雙腳。她說你怎麼在這裏,是不是知道我出了事專門來救我?說的時候雙眼還閃亮著十分狂熱的激動和感動。我說你別誤會,我沒專門來救你,隻是事情剛好有那麼巧。她的眼神告訴我,她壓根就不信我的話,她覺得她自己沒想錯,她拉著我又問了一遍,我說不是,這裏不安全,出去再說。
她跟著走,走得比較慢,走一步都很痛苦的模樣,大概和剛剛被石頭砸中有關,並且她渾身濕,冷得發抖。我讓淩暖扶她,淩暖不是很樂意,淩暖不喜歡她,顯然是因為她看我的眼神太赤裸。
穿過樹林,從小路回到大路,上車,淩暖開車,我坐在副駕,關姐在後麵。
我回過頭問關姐:“你怎麼回事?”
關姐反問我:“你不知道嗎?”
我把我怎麼過來,怎麼發現她的過程說了一遍,她相信我不是知道她出了事專門來救她了,她這才定了定神回答我的問題。這件事是這樣的,她老公從監獄出來,剛開始非常好,任勞任怨幫著她做房地產生意,但後來卻忽然性情大變,暗中給她下了套,卷了款跑了路。開發商找她老公沒找到,最後抓了她,已經有半個月的時間,她被人從韶關轉到肇慶,中間受盡了痛苦。
淩暖聽完問關姐:“一個人不會無緣無故的變化,總有原因,什麼原因?”
關姐說道:“或許這麼多年的牢獄,早就變了吧,隻是出來以後騙著我,就想卷款跑路。”
淩暖惱火的說道:“那是你老公,這樣對待老婆,不管老婆死活,他得多恨你?你又做了什麼過分的事讓他這麼恨你?你撒謊吧?還是真的做了很過分的事?”
我覺得淩暖太無聊了,知道那麼多幹嘛?我就沒興趣知道,我給她打了一個眼色,讓她別再問,然後我抽了一些紙巾遞給關姐:“當初在韶關,你救過我一次,現在我救你,我們之間,扯平。”
關姐說道:“我們之間早扯平了,那次我的人被你保鏢打慘回去以後,我托人查過你,你竟然真是大老板。”
“說什麼?什麼被他的保鏢打慘?”淩暖又答話了一句,她問關姐,“什麼時候的事情?過年的時候嗎?”
“是。”關姐對她說道,“剛剛,謝謝你。”
淩暖罵道:“你就是那個想睡我們老板的賤女人?謝個屁,我都不知道多後悔救了你。”
你妹啊,你說什麼話?而且你怎麼知道?我急了說道:“你不說話可以嗎?好好開你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