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久的麼?”
“是吧!”
“我這幾天想了好多,以前王總的種種做派,蘇藝秋的種種做派,還有你和我說過那些話,我全部都篩了一遍。大概因為我笨吧,腦子比之前更亂,我已經不知道孰是孰非,我更不想知道,對我而言,過去了就過去了。但林毅夫你不一樣,你做了許多事,你不能這樣下去,你不能白費了自己的努力。”
我裝傻:“我不明白你說什麼。”
“你和蘇藝秋出問題了是吧?你知道她騙你了是吧?我猜是這樣。我想告訴你一句實話,王總不是非得要舉手投降,我們原來有過計劃,反擊的計劃,很完美。她最終選擇放棄的具體原因,我不清楚,她不願意說。但我很肯定一點,她之所以選擇放棄,肯定和你有關。她不缺錢,她隻是缺你。”
我說道:“你別亂說話。”
“我沒有亂說話,我跟了她那麼多年,我了解她。上次二號基地亂的時候,她真的哭成淚人,而這種情況,自那天以後一直在發生,每次和你吵過以後,她都很絕望。你說的很多事,或許是對的,王總也是故意往壞了做,但她沒有真的壞,她隻是想爭。可能方法錯了,但她是真的蘇藝秋是真的嗎?蘇藝秋一直利用你,你別否認,王總她就沒怎麼利用過你。”
我沉默,因為真是她說的這樣,王一茜隻是用的招看上去更令人討厭。但和欺騙相比起來,兩種傷害,很顯然硬傷會比軟傷要好得快。
我自己其實有感覺,王一茜是因為吃醋。
我越靠蘇藝秋近,她越恨蘇藝秋。
如果不是我,她和蘇藝秋可能真不需要鬥個你死我活。
我當時真白癡,其實要她們停戰很容易,而我卻竟然選擇了一種讓她們打得更瘋狂的方式。當然如果不是蘇藝秋後麵給了我一連串傷害,我不會去想這些,我隻會想,王一茜很過分,我不能讓她傷害蘇藝秋。我真沒想到,其實蘇藝秋才是一直在傷害我的那個人。
心裏煩躁,撿起一塊石頭往河流裏麵砸,河水濺起來又落下,瘋狂過,回歸平靜,我強迫著我的心情,和河水一樣。
“幹嘛不說話?”謝靈兒問。
“你想我說什麼?”我反問。
“隨便說點什麼都好,就是不要沉默。”
“我沒話說。”
“我大老遠跑來,你總要說點什麼話吧?”
我受不了她這邏輯:“我又沒邀請你來,你自己樂意來,你樂意的就不是我的責任。”
謝靈兒語塞了一會才說道:“你覺得是王總讓我來的麼?”
我說道:“我沒這樣想,我現在隻想遠離,我都躲著了還想我怎麼著?求求你們放過我好嗎?”
謝靈兒生氣的站起身說道:“看來我是白來一趟了,我替王總覺得不值,什麼都失去了,一樣都沒保住,還要自己承受,還要被誤會,到底誰殘忍?她?你?蘇藝秋?我最後說一句,她在廣州南方醫科大學附屬醫院住院部,去不去看看她你自己選。”
我連忙問:“她怎麼了?”
謝靈兒沒給我答案,她舉步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