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經理十多分鍾她才把包包找回來,我打開看看,有手機,有小區出入卡,信用卡,以及一些零零碎碎的東西,應該齊全吧。想問蘇藝秋,問不了,她倒在沙發上麵,叫她沒反應。她還有一個特征,捂住自己胃部,好像胃抽筋的感覺,以至於她流了滿頭的大汗。
經理看見給嚇壞了,我抱著蘇藝秋走,她幫我按電梯,一路送到停車場。
把蘇藝秋放車裏,我從導航裏找最近的醫院開過去,帶蘇藝秋掛急診。醫生看一眼就知道什麼問題,說她肯定吃喝了什麼有問題的東西,讓趕緊去洗胃,然後化驗看看是不是需要做進一步治療。
洗胃怎麼疼苦我就不知道了,我沒看見。但蘇藝秋被送進去,再出來的時候,整個人好像死了一般。送到病房躺下來,老半天了她才回過氣瞄我一眼。
我給她倒了一杯水,她剛喝下去,醫生來敲門把我喊出去。
看他手裏拿著化驗單,我怕有大問題,我強壓著緊張說道:“醫生你快點簡潔點和我說吧!”
醫生說道:“從你剛剛交代的情況看,是喝的酒被下了東西。經過初步化驗,有迷幻的成分。為什麼會胃疼,那是病人的胃不好,有輕微胃潰瘍。我等會開點藥,你讓她吃兩個療程再看看,記得複診。”
沒大問題,我隨即大舒一口氣:“謝謝醫生,麻煩你了。”
醫生給了我化驗單,我返回病房。
見我回來,蘇藝秋立刻問醫生說了什麼?我回答了一遍,她陷入沉默。她應該是在思考誰給她端過酒,她和誰喝過酒。她想沒想起來,有沒有答案,她自己才知道,她沒搭理我,想了一通以後背對我躺著。
淩晨三點多離開醫院,把蘇藝秋送回家,四點多。她直接進了房間,藥都沒吃。我去燒了水,把藥準備好,敲她的門,她不吃,她說明天。我怕她有什麼事,我沒敢走,我去客房把被子抱出來,睡客廳的沙發。
一覺睡醒,早上十一點。
我去叫蘇藝秋,她隔著門說,她好餓,讓我給她做午飯。
我翻了翻冰箱,空空如也,連隻雞蛋都沒有,隻能出門去買。
等我把菜買了回來,看見蘇藝秋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午間新聞,狀態還不錯,已經恢複了八成。
提著菜正打算進廚房,她叫住我說道:“你信不信是王一茜找人整我?”
我沒好氣說道:“你不要什麼都懷疑她。”
“本來這種場合應該她去參加,她剛好去了旅遊,讓我去參加,你不覺得很奇怪?”
“你純屬亂猜。”
“我覺得就是這麼回事。”
我沒和她討論,進廚房做飯。但她說的話,我有在裏麵思考。我希望不是王一茜,否則這招好陰毒。你說蘇藝秋在宴會現場出醜了沒關係,人們很善忘,而且她不是特別怕出醜的人,不會想不開自殺。關鍵是把人藥成那樣,被無恥之徒帶走欺負了怎麼收場?所以,真的好陰毒,坑死人。
花了一小時把飯菜做好,簡簡單單很清淡,我吃完搞好衛生想走,蘇藝秋又叫住我,問我幹嘛去?我說回去睡覺。
她拍拍自己身側的沙發說道:“談談。”
我說道:“談什麼?吃飯前談的話題嗎,我不想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