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受不了她的目光了,我說道:“你打什麼鬼主意你明說。”
蘇藝秋這才說道:“你拒絕我我也可以拒絕你,除非交換。”
我就知道沒那麼便宜:“換什麼?”
蘇藝秋很幹脆的說道:“隻此一次,你的小員工想法你要逐漸拋掉,否則你上了位你也會被自己活活給氣死。”
“好。”這不算什麼,我是要成長,交換成長,我又不吃虧,“我回去睡覺了,好累。”
“去吧!”
“明天幾點鍾?”
“我叫你。”蘇藝秋揮揮手,很疲憊的模樣,關鍵是脖子真的很不舒服,老在按,側著腦袋,臉色痛苦。
我起來走了幾步,快到門後了停住,回頭望著她。
見我不走,眼神還很怪,她問:“幹嘛?”
我問:“你頸椎疼?”
“廢話嗎?。”
“你坐辦公室裏麵不經常起來活動活動麼?”
“不要你管。”
“你要多活動,你說你那麼年輕就脖子疼,什麼時候才到老?”
蘇藝秋不耐煩說道:“你叨叨叨有完沒完?話嘮是嗎?你說的我不知道?我要有時間,這半年多以來每天都在做什麼事你看見吧,根本就沒空。”
算我倒黴,我幫幫她吧:“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幫你按一按。”
她冷笑:“完了送我上醫院搶救對吧?這部位按壞了搶救不過來,走吧你。”
我正經的說道:“我媽有相同的毛病,原來她做老師的時候老坐著批改作業,她不舒服就我幫她按,我專門去問過中醫怎麼按,我會。”
蘇藝秋抱著懷疑望著我,半響才下了決定讓我試試。
我過去,她換了坐姿,後背對外麵,雪白的脖子給我露出來。我揉熱了手給她按,剛開始她有些閃躲,我沒說她,我遷就著,我覺得很正常,男女授受不親。雖然我們已經睡過搞過,但那一次其實是什麼關係,我到現在都無法下個準確判斷。如果非得給一個定義,那就是,胡鬧了一場吧!
按了幾分鍾,蘇藝秋被按舒服了,不再躲,還蠻主動享受起來,不停給我指點位置,說這裏更疼一些,這裏更硬一些,多按按,用點力等等。
我必須說說她這脖子,二十多歲的人,脖子像五十歲,她再不好好管一管,肯定得後悔。我顯然不想她後悔,所以按的過程中不停給她灌輸要注意活動,每坐半小時起來幾分鍾,隨便動動都好。她辦公室不是落地窗麼?最好抬頭看看天空,每天幾次,每次持續一兩分鍾,效果會很好,疼的頻率會降低許多。
她沒嫌我囉嗦,舒服著,能聽進去。
按了十二三分鍾,我累了我問她可以沒有,她說再按按,最好連肩膀一並按按。她很會得寸進尺,竟然她還讓我以後有空多給她按,一個小時給我兩百塊。他媽的跟我說錢,你不說錢我還可以考慮,要是時間允許,環境適合,沒問題,說錢,直接拉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