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藝秋也蠻正經:“剛剛洗澡的時候想了想,好像和你想的差不多。”
我要從椅子摔下來:“我去,你去我家?別玩了吧!”
“不是我去你家,要你來我家。”她還是很正經,不像故意嚇我。
“滾蛋。”我拒絕,我覺得不會有好事。
“你失業我失業,我媽知道後,你認為不會讓你媽去我家?上次送機她怎麼說你忘了嗎?”
我暗暗叫苦,他媽的這麼說來我們無論如何不能輸,蘇藝秋大概都是這個意思!我說道:“我們不能輸。”
蘇藝秋嗬嗬笑了兩聲,果然啊,有時候真的很討厭這個人,有些話直接說就是,非要耍心眼。
不對,她還話裏有話,她想我幫她做事,我隨即問:“你是不是想讓我幹點什麼?”
蘇藝秋笑道:“還以為你會反應不過來,其實如果你反應不過來,我會終止這個話題。既然你反應了過來,我給你麵子,我說說吧。”她竟然還笑,玩套路還玩出優越感來了,笑著對我說道,“我們浪費了好多時間,後麵的時間隻能一股作氣,不能有任何鬆口,想好怎麼去做就怎麼做,不接受談判,不接受脅迫,什麼都不接受,直到結果出來。”
她是怕王一茜如果看見自己要輸,換一種方式和我談,我會妥協嗎?我會嗎?不知道,看情況,但應該不會,我說道:“我答應你。”
“你要時刻謹記。”
“你真囉嗦。”
“我把王一茜當對手,她可不傻。”
意思是我傻我容易被騙唄,我就奇了怪,她一個老騙我的人,她有資格就這方麵批評我嗎?不理她。
“喂,幹嘛不說話?”見我不言語,她又像平日一樣凶狠的發問。
“沒勁。”我說道。
“身體沒恢複過來,腦子應該恢複過來了吧?”
“你是,你都能笑了,還能玩套路,還能擠兌人,你厲害啊,我怎麼就那麼後悔救了你?”我從椅子起來,“我回去睡覺。”
蘇藝秋叫住我:“你留裏,我一個人我不舒服。”
“我看見你我不舒服。”我堅持走。
“你走,我把你的醜事說出去。”她急起來說道。
我嗬嗬笑道:“說得好像隻是我有醜事,你沒有似的,你說我也說,看誰更醜。”
回到自己房間點上一根悶煙,想著剛剛蘇藝秋說的話,我腦海裏就隻有四個字,死性不改。
遇上困難和危險無力抵抗時,沒錯她整個人是比往常要溫柔真誠,還知道讓我有機會自己走,不要被她拖累等等。她沒什麼意識了還知道拉我衣服,拚命趕我,一聲聲走喊著,直到暈過去。那一刻,坦白說,我心裏無比感動,我他媽都哭了……
然而脫離了危險,她又恢複了本色,我真的無法接受。
你說我們一起經曆了那麼多的凶險,我沒有自己跑掉,我救了她沒功勞都有苦勞吧?她怎麼回報我?我不是要求回報,但你至少別帶來傷害對嗎?她倒好,一點情都不念,竟然還威脅我,真夠厚顏無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