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閉嘴怎麼滴?”我已經準備著,她再踢,我能閃開。我不怕和她吵,反正照外麵的人對我們的態度,讓他們輕易放我們走,幾乎是不可能。前途未卜,原來想說不敢說,覺得說不夠的話,我不介意在當下的處境說出來。或許如果能出去,她有變化呢?這對誰都好,尤其是對她自己。
有時候我是有感覺到蘇藝秋的孤獨的,不然她幹嘛老找我?雖然大部分時間找我都是有事要談,但亦有許多情況可以在電話裏說清楚對吧?
蘇藝秋沒踢我,她稍稍冷靜了一下說道:“那你繼續說吧,我當聽不見。”
我狠狠的說道:“你這態度活該你孤獨一輩子,我就鬱悶了,我想當你朋友,但當不來,你總把人當仇人。”
蘇藝秋冷笑說道:“你覺得我需要和你做朋友嗎?我們一直以來談的都是交易,你別跟我談情,因為你不配。”
門此時被打開,一個吼聲傳進來:“吵什麼吵?你們當這裏是度假中心嗎?閉上臭嘴,否則拿襪子給你們堵上了。”
我和蘇藝秋頓時不敢再開口,畢竟這些人絕對不隻是恐嚇,他們真敢幹出來。
見我們沒了動靜,門關閉。
我冷靜了一下重新對蘇藝秋說道:“行了吵完了算了,我們現在這情況還相互撕咬,真的要出不去。”
蘇藝秋說道:“你知道就好。”
暈,這話她覺得我是在認錯嗎?就算我是,她這樣回應對嗎?算了我不說了,他媽的我都急死了我還關心那麼多,我還有空和她鬥嘴,我也是夠無聊的了……
“你還急不急?”蘇藝秋問。
我說道:“當然急。”
“那怎麼辦?”她又問,然後說道,“是不是吹口哨更憋不住,我會吹,你憋死可對我沒什麼好處。”
惡魔,她絕對無愧這個稱號,第一個這樣形容她的同事,妥妥的是個天才,眼睛毒。他媽的她還真的吹起口哨來,我滴個神啊,放過我好不好?我說道:“你還想吵架是嗎?等會外麵的人進來不隻是我遭罪,你都要一起遭罪,你要我喊嗎?”
蘇藝秋說道:“我看你憋死嗎?”
“你不看我憋死你就幫幫我,你幫我拉開可以嗎?”
“你去死。”
“所以你閉嘴,我憋死,如你所願可以嗎?”
蘇藝秋閉了嘴,但這一份平靜僅僅維持了幾分鍾,她又再度開口,聲音非常小,第一聲我沒聽見,我問了一遍,她說第二聲,我還是沒聽見,我說你還是閉嘴吧!第三聲,她加大了音量,她說的是:我隻能做到幫你拉鏈,拔一下裏麵的褲子。
我靠,我靠,我震驚了,這,這,確定是蘇藝秋,而不是林薇薇?
這簡直是鐵樹開花啊!
我說道:“你確定你知道自己說什麼?”
蘇藝秋說道:“不要算了。”
我說道:“要,我就快憋不住了……”
蘇藝秋站起來,慢慢靠過來。我也靠過去,那一刻的心情好奇怪。如果當時你問我幸福是什麼?我給你的答案絕對不是住多大的房子,開多豪的車輛,擁有多美的妻子,而是你想方便的時候有人能幫你打開門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