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藝秋反問:“你覺得他們樂不樂意?”
我思考著說道:“應該不會那麼殘忍,我試試,我說我上。”她就想這樣吧,我覺得是,當即喊了起來。
門很快打開,兩束手電筒的光芒照在我們身上,太刺眼了眼睛睜不開,隨後才聽見回話聲:“想做什麼?說。”
我說道:“想上廁所想喝水。”
外麵蹭蹭蹭走進來一個人,一瓶礦泉水丟蘇藝秋腳邊,然後說道:“不能放你們,上廁所自己想辦法。”
我去,上廁所才是主要,礦泉水隻是順帶,我當即說道:“大哥你行行好,你看我們這樣被銬著,自己能想辦法上廁所麼?”
“與我何幹?你拉褲子裏吧!”人轉身出去,邊走邊說道,“別再叫,不然我把你箱子踢掉,把你往更上麵吊。”
“給根蠟燭可以嗎?”我不死心。
沒有,門怦地被關閉,繼續把我和蘇藝秋隔絕在狹小的船艙裏麵。
我很無奈的對蘇藝秋說道:“明早到來前估計要什麼沒什麼,我轉過身,你就地解決吧!”
蘇藝秋無語,不動。
時間繼續耗著,過了十多分鍾,蘇藝秋真忍不住了說道:“你,轉過身,別看。”
我沒好氣的說道:“伸手不見五指,我就是個瞎子。”
蘇藝秋沒答話,她開始調整姿勢,力求能方便。她應該好尷尬吧?我不尷尬,看不見,他媽的我是我也急了起來,這事情仿佛會傳染。
我兩隻手都沒空,我得……尿褲子?
憋著,蘇藝秋完了我就開始憋。
我必須說,憋尿真的好痛苦,尤其沒事情分散你注意力的時候,我要憋不住了我在想除了尿褲子之外,我還能有什麼辦法解決?思來想去就一個辦法,我盡量靠過去,蘇藝秋站起來,看能不能幫我。但這即便在技術上沒問題,蘇藝秋都一定不能同意。不然她還能幫我拉開鏈子,把我的……放出來?
繼續忍,越忍越不舒服,我動來動去,蘇藝秋聽見了問我幹嘛?我說道:“我沒幹嘛。”
她繼續問:“是不是很累很疼?”
我說道:“我是很近。”
蘇藝秋說道:“你尿褲子吧,我不會說出去。”
我說道:“你妹。”
蘇藝秋又說道:“那你把自己憋死,不然怎麼辦?我幫你?你去死吧!”
看,我還沒開口她就已經先表明立場,枉我們還進行過身體的零距離接觸,有過死去活來之交。看來啊,這事在她心裏真的就是已經翻篇的過去。原來我覺得,她沒找機會報複我,我還蠻高興,現在才越想越不對勁,我有一種我被她上了的感覺。
就她的性格,似乎她不該是這樣,她不是這樣的人。但想想她的人生目標,似乎又並不會太奇怪。
“幹嘛不說話?”蘇藝秋問我。
“你想我說什麼?”我反問她。
“你想說什麼說什麼,和我想不想沒關係。”
“我不想說話,我難受。”我做好了挨揍的準備,我衝外麵喊,“大哥,大哥,進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