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士兵推了我一下,慌忙的說道:“你帶那個女孩先走一步。”
我沒爭論,趕緊去拉利碧君往停車場右側跑。劉武和朱新青他們衝進酒店大堂,裏麵有兩個保安,有警棍,他們搶了再出來。章士兵沒去,這家夥跟著我後麵跑,大概跑了二三十米看見車位上麵有雪糕筒,他衝過去抱了一隻往回跑,去彙合劉武他們。
四個打六個,就為了掩護我走。
你妹啊,我還走個屁。
我帶著利碧君去到車裏,車鑰匙拿出來,把她塞上去駕駛座:“你開車走,不要緊張,小心點,隨便開去附近的街道找地方停下來等我電話。”
利碧君傻著,我喂了幾聲沒反應,我給她一巴掌:“聽見沒有?我的兄弟在幫你拚命,他媽的你幹的什麼事?開車。”
利碧君這才點點頭,我則拿了方向盤鎖往回衝。
劉武他們吃虧,我衝到回去從後麵砸了一個,直接砸地上,五個打五個,氣勢如虹。關鍵是章士兵能打,別看這家夥身材矮小不起眼,他很靈敏,自小打架有經驗。我們也是有默契,兩個一起追著一個打,打翻以後,我們人數占優,對方嚇破了膽一哄而散。
看後麵被打趴的也想走,我過去踹了兩腳,此時聽見白天生在喊:“房間那家夥。”喊完,他往馬路外麵追。
我也看見了,對,就是那個始作俑者,我們所有人一起去追。
不過,沒追上。
也不叫沒追上吧,能追上,隻是最後一刻看見警車開來,我們能怎麼滴?
分頭逃跑,我自己一個,看見路就鑽,跑了三四分鍾兜兜轉轉了許多地方,感覺身後安全了才停下來給劉武他們打電話,告訴他們彙合地點。
十多分鍾以後,我們在一個城中村後麵的菜市場彙合,一個個跑得滿頭大汗,這一幕好熟悉,讓我的回憶回到我們一起揍熊平安那天晚上。
喘息過一口氣,我說道:“怎麼樣?都沒受傷吧?”
朱新青說道:“手被敲了一棍,有點腫,我得上醫院。”
劉武說道:“我沒事。”
白天生搖搖頭,他也沒事。
我正想問章士兵,他先開口說道:“那個女孩呢通知了沒有?”
我嗯了一聲說道:“我讓她到這裏來。”
“走了老朱我們上醫院,他媽的我手指被敲了一棍。”章士兵伸出右手,食指腫的很厲害。
我說道:“武哥你和他們去,我等人到了再去彙合你們。”
劉武讓白天生留下陪我,他和章士兵朱新青一起出去外麵叫滴滴。
等了快二十分鍾利碧君才把車開來,我都不認得那是我的車了。他媽的車頭下端的塑料覆蓋件竟然斷了一半,引擎蓋都輕微翻了起來。而且,她開近的時候,整輛車嘰嘰喳喳在響。
我去啊,這是幹嘛了?撞了嗎?
她停了車打開車門,我立刻問:“利碧君你把我車怎麼了?”
利碧君整個人抖著:“對不起,我,我,轉彎,撞了……垃圾桶,我給修。”
“修你妹,撞垃圾桶撞成這樣,你撞的垃圾桶是鐵的還是石頭的?”
“我……我……還擦了牆。”
我氣得想躺在地上:“你下來,你的車賣了吧,以後別碰車,免得出來禍害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