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緊張的糾結了幾分鍾,我一定不動,不是不想動,如果換了另外一個人,我指不定就動了。他媽的這人是蘇藝秋,我想想平常她那凶狠樣,我就打退堂鼓。除非被她惹毛了失去了理智,不然真不敢對她有非分之想。弄不來啊,我不是貓,我隻有一條命。
裝睡,睡不著,也不是睡不著吧,而是我剛打算睡著,他媽的這婆娘竟然抱住了我,而且嘴巴裏還發出一些零碎的聲音,似乎在說夢話。
說什麼內容沒聽清楚,我聽見兩個字,靈靈。
靈靈,錦叔的女兒。
她抱的我很緊,我拍拍她腦袋,想喊她,她猛地睜開眼。
黑暗中,四目相對。
嚇死我了,我真怕她再次一口咬過來,我想掙脫,她抱緊,不動,然後閉上眼。
啥意思?
我迷糊了,他媽的我這是在做夢吧?空出一隻手用力擰自己耳朵,非常疼。
我不是做夢,蘇藝秋睜開眼看了我,知道這是什麼環境,然後還不放開我,這……是不是……一種暗示?我覺得我瘋了,我竟然用行動去試探,我親了蘇藝秋一下,她沒反應,我再親一下,她依然沒反應。
我手不老實,很緊張,心跳撲通撲通幾乎要爆表,死死忍住,慢慢地探到了我感興趣的地方,她的球。
她還是老樣子沒反應,但隔著衣物,隔著皮膚,我能夠感受到,她的心跳比我更加猛烈。
好了,我再一次走到了路口,左邊是禽獸,右邊是禽獸不如,我是走右邊還是走左邊呢?
正思考著,她突然拍掉我的手,身體翻到了另一邊。
幾個意思?我說道:“你幹嘛?”
她反問:“你幹嘛?”
“我問你幹嘛?”
“睡覺。”
你大姨啊,故意挑我的火麼?
我拉她,她一巴掌抽過來。
他媽的我的臉跟她有仇,又被她打中,並且長長的指甲把我刮得比打的火辣。
我說道:“你不動手你要死嗎?”
她說道:“你幹嘛動我?”
“你先動我。”
“我做夢,我不知道。”
“夢你妹啊,你就是故意的。”
“沒有,睡覺,別動我,不然我踹死你。”
我臉上火著,心裏更火,她自己先動我,還威脅我。
老虎不打盹,你當我不會睡覺是嗎?上,死就死吧,怕個頭。
我撲過去,她掙紮,又是掐又是拍,我不理她,我忍著疼把她的衣服扒了下來。她光著,驚慌了,她竟然投降,我沒接受。我腦子一團漿糊,完全沒了理智,我把該幹的都幹了,完了,她沒對我怎樣,她換了一件幹淨的衣服,衝了出房間。
我等了她十多分鍾,人沒回來。
我好困,睡了過去。
他媽的我竟然睡了過去,我就不擔心她是去拿刀割我,想想很後怕。
次日早八點鬧鈴把我吵醒,我坐起來看一眼,滿地衣物。拍拍自己腦子,看一眼身旁的蘇藝秋。想想昨晚的經曆,檢查了自己一遍,沒有穿沒有爛,但我卻是渾身發毛。
蘇藝秋竟然沒趁我睡著了整我,不對勁,很不對勁。
是不是有什麼等著我?
四周看一眼,感覺哪兒都是凶險。
我一秒鍾都不敢耽誤,立刻下床,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褲子,拿著上衣,還有錢包什麼之類,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