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耐心尋味,她是讓我們盡管玩,不要著急吃飯,她不打擾我們麼?
很明顯,我和蘇藝秋都覺得是這樣。
她臉紅,我也臉紅。
她掙紮著想起來,起不來,因為我皮帶頭掛住了她的項鏈,她叫著:“白癡,快幫我解開。”
我說道:“怎麼解?”
“找扣子啊。”
“哪兒?”
“後脖。”她急瘋了,“快點快點。”
我伸手去摸,半天沒找著,真想直接扯斷項鏈。
“喂,你摸哪兒呢?”蘇藝秋暴怒。
“我沒有啊。”
“你笨不笨?”
“找到了。”
我拉開她的項鏈,她起身,太急了,腳下一滑就摔地上。
嚇死我了,趕緊去扶:“你小心點可以嗎?”
她手還纏著紗布,剛好受傷的部位撐地上,眼淚都疼了出來,坐在地上無聲的叫著,不起來。
過了有三分鍾,她疼過去了瞪著我說道:“你故意的是嗎?”
我說道:“我又沒幹嘛。”
“就是你。”她一腳蹭過來,我用手檔,打中了她包著紗布那一小塊,她嗷一聲叫,沒受傷的手一巴掌扇過來,我抓住,她用力抽,我放手,她用力過猛,手肘撞上床沿,又疼的嘶啞咧嘴。
上帝保證,我不是故意的,怪她動手,我總不能任由她虐吧?
此地不宜久留啊!
我剛爬起來想走,她一腳絆過來,我沒怎麼防備,劈啪摔地上,撞的眼冒金星。
我坐地上揉著:“沒完了是吧?”
蘇藝秋罵道:“你先對我動手。”她還繼續踹,沒踹著,拿起床上的一隻東西就砸。
那是一柄梳子,砸中額頭,疼的我說不出話來。
她覺得還不夠,圓眼怒瞪說道:“活該你,我恨我沒砸準,最好戳瞎你眼睛。”
聽了這話我就受不了了,我一個大男人被她這樣欺負,我不給她點顏色看看,我還有毛的地位可言?我撲過去按住她的雙肩,她大驚失色:“想幹嘛?”
我說道:“我想掐死你。”
蘇藝秋腦袋一偏,一口咬向我的手。她咬的很用力,但我不敢喊,我怕她媽聽見了衝進來。
情急中,我另一隻手放開她的肩頭往上挪,作勢要抓她的胸。我想她看見這動靜,肯定立刻放開嘴,躲開,不讓我得逞。我竟然猜錯,她隻是加力咬我,於是乎我的手正正印了下去,她愣了好幾秒才放開嘴,然後大聲尖叫……
我嚇壞了,忘了疼,連忙捂住她的嘴巴說道:“你媽在外麵。”
蘇藝秋停止了尖叫,用雙腳頂我,把我拋一邊,隨即一巴掌又打過來,打個正著。
她還想來第二掌,我抓住她的手說道:“算我倒黴,我跟你道歉,我錯了,可以結束了吧?”
蘇藝秋點點頭,答應的意思。
結果我剛放開,她趁我不備又打下來,打的還是同一個位置,疼上加疼。
真是豈有其理,我給她道歉了她還得寸進尺,真當我沒料嗎?她此刻的過分,加上想到平常她對我的欺騙隱瞞戲耍侮辱和不尊重,我不免得惡向膽邊生。你不給我路走,我讓你也走不成。我兩隻手,我毫不猶豫就抓了過去,目標部位,她的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