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們上了車,我才回旅館退房。
下午四點鍾,我離開廣州。
才上高速,陸可瘋狂的打我電話,持續了有五分鍾,幾十個未接。我想應該有什麼大事發生,所以找了個臨時停車帶停下來,回複過去。
電話接通,陸可破口大罵:“林毅夫你到底在做什麼你自己知道嗎?你個王八蛋要不要這麼坑?你究竟發生什麼事?”
我說道:“怎麼了?”
“怎麼了你不知道?廠裏亂七八糟,就要殺人了。剛剛王一茜找我,她說她得走,不然廠裏安定不了。她明天去股東大會說這事,她走了以後你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嗎?我們得一起陪葬。”
“她要走?”我嚇一跳,我沒想過如此嚴重,“她沒必要。”
“你知道她和上層做了什麼暗中承諾?我問過她相同的問題,她說隻能如此。算了我不和你說這些,我就問你,你究竟發生什麼事?”
“我不知道怎麼說,我隻能說,這結果,哪怕我知道會很糟糕,我都隻能選擇去做。”
“天啊你還讓劉武用你的賬戶把資料發出去,你坑你別坑自己啊。”
“隻能用我的賬戶發。”
“你在哪?我現在下班,你到我家來。”
“我在廣州。”
“盡早回來,這件事我們商量一下有什麼補救辦法。還有,你問問蘇藝秋,你和她關係好。”
我沒回答。
陸可急了起來,髒話又罵了出來:“林毅夫你裝聾子嗎?這是你惹的麻煩,你要是逃避,你不是男人。”
我說道:“我沒有逃避,我隻是沒臉去繼續。”
“那你去死,不然你就來,你不來,絕交。”電話掛斷。
我一聲歎息,給蘇藝秋打過去,不接,連續打幾個,一樣,可能不想管,管不來。
開車回深圳,六點半到陸可住處的附近。
停了車想給王一茜打電話,久久沒勇氣,後麵陸可給我打過來,問我到沒到?我說在樓下。
上樓敲開門,陸可凶神惡煞瞪著我:“給蘇藝秋打電話沒有?”
我說道:“她不接,不想管。”
“你不是跟她很熟的嗎?”
“利益關係。”
“是不是她要來當廠長?還是方依婷頂上?我告訴你,如果是方依婷,我們一起完蛋。”
我到沙發裏坐下來,陸可給我拿了一瓶水,問我吃沒吃飯?我搖搖頭,她打電話叫外賣。叫的兩個湯粉,不到半小時送過來,她全部吃完,我隨便吃點。
把桌子清理幹淨,陸可說道:“談談吧,這件事能怎麼辦,你先說。”
我說道:“我沒主意。”
“你自己搞的麻煩你沒主意?”她想揍我似的臉色,“你給王總打個電話,我們去找她。別跟我說有臉沒臉,你這樣做肯定有原因,你不和我說,你告訴她。”
我不打,她走過來搶我手機。
打過去的結果,關機。
她給謝靈兒打,問謝靈兒是不是和王一茜一起,謝靈兒說王一茜沒下班就丟了,她正滿世界的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