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那你告訴我,是不是錢木德讓你繼續呆在我身邊?”
“他有說過。”
“你答應了對麼?”
“我沒辦法不答應,其實這沒關係,我答應了,我可以選擇做不做。”
“孩子這件事怎麼回事?”
“他以為我們已經發生關係,他要逼你就範,來問我能不能這樣說。他讓我回憶一下我們第一次發生關係的時候,是什麼時候,有沒有可能有孩子。反正你又不確定,我說能。現在沒有,他讓我告訴你的是,不小心流產,這醫院的病曆,他幫我搞定,後天給我,在此之前,先騙著你孩子還有。”
我忍不住笑了:“嗬嗬,你們可是真厲害,撒謊能方方麵麵的圓。”
高雅思低下腦袋:“對不起。”
“這種話,別說吧,你沒有對不起我,各為其主,各出奇招而已。你給我說說竊聽這件事。”
“是我。”難受地遲疑了片刻,高雅思問,“其實……你……是不是……早就看穿了我?”
“沒有早就看穿你,竊聽之後吧,我分析過,除了你,不可能是別的人。”給自己點燃第二根香煙,抽了一口,辛辣的味道讓我的心情突然變的很糟糕,“在此之前,我沒有懷疑過你,甚至我在想,你是找老公的人,我是不是適合?我有沒有資格。有時候,我沒回去,我想給你時間,同時給自己時間,想清楚。然後,等我想清楚,我覺得自己可以。最終我卻發現,這竟然是一場騙局,這多麼的可笑啊!”
高雅思望著我,眼中飽含淚花,輕輕的問:“你……真的那麼想嗎?”
“今天,我隻能說,我曾經那麼想過吧。”香煙掐滅,我人站起來,深呼吸一口氣說道,“一切都已經過去,我不怪你。從此以後,我們各不相幹,就當我們從來沒有認識過。你自己編一個分手的理由告訴錢木德,我們就這樣,走了,你保重吧,高小姐。”
小小淚花彙成決堤的眼淚,高雅思淚流滿麵。我走了幾步,她突然哇一聲哭了出來。我心,揪了一秒,但僅僅一秒,我對她,同情不起來。尼瑪,我不每天被人逼迫?我妥協了嗎?敢做,就要敢承受。
我拉開門,她突然追過來,從背後抱住我哭著說道:“林毅夫對不起,但我真的很喜歡你。我和錢木德那不是愛情,他讓我做這種事,我隻是他的一件工具,我不想再當工具。你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我會用一輩子來補償你。錢木德給的那些東西,我全部不要,包括這個房子,還給他,從此和他沒有任何聯係。”
我說道:“你覺得可能嗎?”
“可能的,他不答應,我鬧他家去。我什麼都不要了,隻要你,你給我一個機會可以嗎?”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說我們可能嗎?”
“能,隻要你願意。”
“對不起,我不願意。”我用力掙脫她緊抱的手,毅然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