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吧?”
“你管我。我不問,你自己說,她想幹嘛,現在幹到什麼程度,說詳細點。”
我有選擇地說了一通,蘇藝秋聽完給的第一反應冷笑,然後陰陽怪氣說道:“你們總是能走這種狗屎運,聽好了,狗屎運,不是多聰明,運氣用完就沒有了,等著倒黴吧!”
嘟嘟嘟,電話斷線。
認真思索了一下蘇藝秋的話,我不免冷汗!
她的話有深意啊,等著倒黴,要倒什麼黴?趙中城要開始卸磨殺驢了?有可能,但我覺得王一茜不會是驢,即便是都不是一頭普通的驢,不容易殺。
不管,睡覺。
睡了兩個多小時,剛剛過十二點,錢木德的電話打進來。王一茜猜的實在準確,錢木德果然深夜找我,而且果然去很遠的地方談。他派車接我,他剛掛斷,開車的司機就打過來,問了我所在的地址以後,來附近接。
去的是東莞長安鎮,全程高速,一個小時到達。
車子最後停下來的地方,一個小區的門外,小區很老。
我在路邊等了一會,錢木德從對麵走來。
寒暄了幾句不好意思讓我來這麼遠等等,錢木德帶路,繞過小區,走進一條老街道,然後走進一個院子。
院子不大,就四十平左右,右側種了一顆楊桃,掛滿了果實,正是季節,一隻隻很飽滿。左側有一張石台,四個座位,其中一個座位坐了人,劉雅平。
看來錢木德是完全上鉤了,豁出去了,不然不會讓劉雅平也出馬,我心裏清楚,卻一副很震驚的口吻打招呼:“劉副廠長你怎麼也在這兒?”
劉雅平說道:“這兒我娘家呢!”
“是嗎?院子不錯。”房子更不錯,兩層小別墅,雖然在村裏,但距離中心區並不遠。
“你坐。”
“好的。”我坐下來。
“喝茶。”遞給我一杯茶,桌子上麵還有香煙,以及水果,葡萄,楊桃,新鮮的,剛摘下來的,她指了一圈說道,“吃東西。”
“好的好的,劉副廠長你別客氣。”
“我是怕招待不周,讓你大老遠過來,心裏已經很過意不去。”
錢木德此時才坐下來,遞給我香煙說道:“路上挺好嗎?”
他問的是我有沒有被跟蹤,我當即說道:“挺好。”
“王總那邊有什麼動靜嗎?”錢木德繼續問。
我一臉好奇:“錢副廠長你竟然問我這問題,我又不在廠裏,我不可能知道。”
“她沒聯係你?”
“她聯係我幹嘛?恐嚇?收買?”
“你自己說嘛,有麼?”
“沒有?”
“別的人呢?代表她的人。”
我點上香煙抽了一口,不太爽的口吻說道:“錢副廠長,我大老遠過來,我就想我們能夠彼此坦白,開門見山的談,試探那一套,我看就算了吧,要不我們別談工作。”
錢木德和劉雅平相互對視一眼,錢木德尷尬的對我笑笑,劉雅平則說道:“行的小林,你先回答我們一個問題吧,你手裏有沒有足夠的可以用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