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實告訴我一句,你是不是自卑?”
“沒有。”對蘇藝秋,我會自卑?我感覺我比她高尚得多。
“你們誰追的誰?”
“她追的我。”這應該沒撒謊吧?
“難怪對你有耐心。”瞥門外一眼,把我拉進去一些,“你再老實告訴我一句,如果喜歡分十級,你對她的喜歡是幾級?別猶豫,快點回答。”
“八。”我覺得我對她的討厭是八,撒謊,不敢和老媽對視,“張老師我要走了,你說完了麼?”
“你回去對人好點。”
“放心吧!”
我開車,十點半出發,下午快兩點才回到深圳。
等回到蘇藝秋家,三點鍾,好累,我坐在沙發裏就不想動。
蘇藝秋她媽很精神,到處看。
蘇藝秋沒跟著,她和我坐兩對麵玩手機,我靠近她說道:“你媽沒來過你家麼?”
蘇藝秋說道:“來過。”
“她為何到處看?”
“看我們的生活,看看是不是兩副牙刷,兩條毛巾,有沒有你的衣服和你的物品等等。”
我臉色慘白:“完了,要穿幫。”
蘇藝秋淡淡定定說道:“你以為我和你一樣笨?我今早已經讓我秘書給準備好,牙刷,毛巾,衣服,拖鞋,連充電器都兩個。”
“小林你過來。”蘇藝秋她媽在蘇藝秋的房間叫我。
我快步走進去說道:“阿姨有什麼吩咐?”
蘇藝秋她媽指指床頭櫃的抽屜,我看裏麵一眼,有幾份合同,有些零錢,以及一盒被開封過用了幾隻的套子。
蘇藝秋她媽說道:“你們避孕?”
我紅著臉說道:“是。”
“這牌子不好,出過質量問題,你們沒留意新聞嗎?換一個吧!”說著拿起來塞進自己包裏,“晚上我出去逛的時候,我給你們買回來。”
“不用麻煩阿姨。”
“要的要的。”她眼神很古怪,那種古怪和蘇藝秋要坑爹的時候一模一樣,蘇藝秋顯然是遺傳的她,“你天天回來?”
“不是,我在郊區上班,有宿舍。”
“廠裏多妹紙麼?”
“多。”
“有看上的嗎?”
“啊?沒有。”
“我開玩笑呢,你出去陪秋秋吧,我再看看。”
看個屁,明明是偵查。
我走出去外麵,重新坐下來,蘇藝秋隨即八卦:“我媽叫你幹嘛?”
我說道:“抽屜有套子,她問我們是不是避孕,說牌子不好,她收進包包說給我們買新的回來。”
蘇藝秋當即笑了:“我這老媽,她肯定想動手腳。”
“怎麼動?”
“一隻隻戳穿,讓套子失效。”
我就覺得有坑,原來如此,真是陰險啊,不是答應過給我們自主麼?從側麵出招,說一套做一套,真不像話。不過我現在不關心這個問題,我更關心的是,套子,是蘇藝秋和誰在用?開封過,少了幾隻,肯定不是她秘書準備的吧?我說道:“蘇總監,你說你沒戀愛,套子怎麼回事能解釋一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