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吧,春宵一刻。”
我想暈過去!
如我所料,進房間一看,蘇藝秋舒舒服服躺床上對我露著愉悅的笑容。
我把門關閉,她拿了一隻枕頭扔地下,被單也給我扔地上:“林毅夫,你的床好大,你要知足,不要諸多意見。”
我一個男孩,這是我家,不是錦叔家,我還吃這種虧,休想。我還不信我強行上去,我躺著不走,她能對我怎麼滴。她喊嗎?沒關係,是她需要把戲演好,不是我。她不會喊,最多一人一邊,或者她灰溜溜的睡地板。反正我已經想好,我睡了兩天地板,受了兩天罪,事不過三。
把枕頭和被單撿起來丟回床上,我直接上去。
蘇藝秋大概沒想過我這麼大膽,頓時往床另一端縮,抱著被單驚慌說道:“想幹嘛?”
我躺下來:“睡覺。”
蘇藝秋指指地上:“你睡地上,男女授受不親不懂嗎?”虧她還有臉說這句話。
我忍不住笑了:“你還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你要知道,你拉我幹的什麼事?你用什麼身份帶我回來?占便宜了都是你有理,吃虧了就是我沒理,你當你是錢,全世界都得寵著你?你愛睡不睡,要麼你睡地板。”
“我睡你妹啊,你動我怎麼辦?”蘇藝秋惱羞成怒。
“我還沒瞎。”
蘇藝秋一腳踹過來:“說什麼?”
“我不動你。”
“誰知道你睡到半夜會不會?”
“你喊啊,再不行,你預先防備,你睡地板。”
“你幹嘛不睡?”
“又說回頭是吧?這是我家,而且我已經睡過兩天。你別跟我說你是女孩子什麼什麼之類,我對你憐香惜玉,你怎麼對我?還給我下藥,你流氓呢?”
蘇藝秋一枕頭打過來:“你確定你要和我一直吵是嗎?”
“我不想吵。”
“我去找你媽。”
“你去,我看你能怎麼說。”
蘇藝秋真就下床,我沒管,去唄,她還能自己穿自己幫不成?
五分鍾後,蘇藝秋走回來,看神色就沒去找我老媽,估計是上了個廁所。
她關好門走近床邊不懷好意笑著對我說道:“你睡床,可以,但我得有個要求。”
我沒搭理,沒必要做交易,我睡自己的床,天經地義。
“不理我是吧?我就一直說話,我還不信你能睡。”
“行,你說。”想想還是不妥,我隻能小退一步,先聽聽她怎麼說。
她手一直放背後,這時拿出來,手上有兩條紮帶:“我先把你的手綁起來。”
“你妹啊。”
“你不會對我動手動腳,綁不綁有所謂嗎?除非你有歪心思。”
“你有病吧?你這是侮辱人,和綁不綁無關。我再重申一遍,這是我家我的床,憑什麼我睡我自己床還要被你虐?而且我真的要對你動手動腳,你覺得這樣有用?”
“至少我有安全感,你一個男人,你能不能大方點讓一讓女人?你信不信我明天能在你媽麵前虐死你?”
“我明天直接走你又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