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煙繼續揮舞鋤頭,第二株挖完去找第三株,第四株……
錦叔來找我們,說回家了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多鍾。好累,但收獲不錯,我挖了有二十斤,換成錢,有一百多塊。錦叔因為經驗更豐富,挖的比我多許多,要有三十斤,兩百多塊。
回到家隨便吃了點東西,錦叔去清洗茯苓拿出鎮裏交易,我和蘇藝秋留在家裏,我躺著沙發看電視,蘇藝秋坐在椅子裏玩手機遊戲。
晚上六點,錦叔到家,他帶回來一隻大活雞,沒歇一口氣就開始宰殺,給我們做燉雞,算是辛苦了一天的犒勞。
飽餐了一頓,錦叔被隔壁鄰居喊了出門,我和蘇藝秋在樓頂吹風,我問蘇藝秋:“蘇總監我們什麼時候走?”
蘇藝秋反問說道:“你很著急?”
“我不是著急,我睡地板,好累。”
蘇藝秋笑著說道:“怎麼,你想睡床呢?我勸你別想,沒有床你睡。”
“我沒想。”我沒好氣的說道。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想不想?”這女人,我想,她讓我別想,我不想,似乎還嫌我不給麵子,真是個蛇精病。
“如果我說想,我能睡是不是?”
“能。”
“那我想。”
“行,睡。”
暈,這麼好?沒坑?我小心翼翼說道:“蘇總監你是不是又給我設了什麼坑?”
“沒有。”
“真沒有?”
“你煩不煩?懶得和你說話。”蘇藝秋下樓。
我望著她的背影咽了咽口水,她是想假戲真做麼?
胡思亂想了一會,正準備下樓,聽見腳步聲,蘇藝秋去而複返,手裏拿著啤酒,兩罐,一罐給我,自己喝一罐,她嘴裏對我說道:“你幹嘛去?”
我說道:“我以為你不上來了。”
“我去拿啤酒。”她坐回原來的椅子,見我沒過去,她說道,“過來,我們聊聊。”
“聊什麼?”
“聊聊怎麼應付我媽。”
我走過去,坐下來說道:“你說。”
“我先問你幾個問題,你已經老大不小,你媽有催你結婚的吧?”
“有,而且就上幾天,我被催的沒辦法,幾乎是逃跑回的深圳。”
“既然這樣,我們相互幫忙吧,我明天去你家。”
我一口啤酒就噴了出來,瞪大眼睛說話:“這算什麼主意?你不要鬧。”
蘇藝秋也瞪大眼睛,但和我的感覺不一樣,我瞪是因為震驚,她瞪是因為心裏不爽:“我現在很給你丟臉是嗎?”
“不是,你騙你媽好了,不要拖我下水,我不想騙我媽。”
“你已經下船,你以為能那麼容易上岸?我媽肯定要去你家,這事情我已經想過,拖著不是辦法,你能找一次拒絕的借口,你無法找第二次第三次。與其那麼費勁,倒不如就讓她們見個麵,這樣對你對我都有莫大好處。未來也不會太麻煩,最多告訴她們,我們不適合,分手。”
連老人家她都騙,腹黑嗎?我幾乎要對她無語了:“蘇總監你真沒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