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茜說道:“林毅夫你那邊有什麼收獲?”
“沒收獲,我在醫院。”
“醫院?”頓時很緊張,“沒事吧?”
“我沒事,是蘇藝秋有事,這死變態昨晚非得拉我去喝酒,我沒喝多少,她喝醉了一直吐,送來醫院才知道,喝酒前她還得了感冒,後來還發起了燒,幾乎沒把我給嚇死。”
“下次她拉你你也別去,不然出了事,你是責任人。”
“嗯,我知道。”
“照顧好她吧,我打這個電話沒什麼別的事,就問問你的收獲。再有就是和你說說丁雄,他去跟警察自首,把楊昊霖的死這件事說了出來。楊昊霖真就是他的人,是他讓楊昊霖給自己捅刀子。不過他說的是小小一刀,為何傷害那麼大,他說不在計劃之中。”
“那楊昊霖最後到底是怎麼死的?”
“他說他讓楊昊霖事成後自己上醫院,不知為何保安部和包裝線打起來以後,楊昊霖卻沒按照計劃走。”
“哦,這樣他怎麼能控製包裝部?”
“包裝線三個組長,其中一個是他的人。王大山一個,他一個,明日超一個,別的部門,我估計都是這樣。我們還要想辦法把這些人找出來,不然這會是一個巨大的隱患。”
“現在楊昊霖的死還是一個意外對嗎?”
“已經不算意外,丁雄有責任。但趙主席說,他不想事情擴大,他要撈丁雄,反正家屬那邊已經沒意見,阻礙不是很多,無謂因小失大等等。丁雄這老東西為何去自首,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被脅迫,我了解清楚以後再告訴你。如果你願意的話,你問問王七,看他怎麼說。”
會是王七嗎?我趕緊給王一茜掛斷,給王七打過去。
一問之下,王七並不知道這件事。
照實情給王一茜發了一條微信,回病房坐了不到五分鍾,蘇藝秋一聲咳嗽醒了過來,睜大眼睛看看四周的環境,然後看著我,好奇的問:“我怎麼在醫院裏?”
我問:“你昨晚感冒是不是?”
“是有點小感冒。”
“感冒你還喝酒?”我真是忍不住內心的火氣,“你昨晚幾乎掛了你知道嗎?”
“感冒會掛?你神經病。”蘇藝秋掙紮著坐了起來說道,“我要出院,你給我辦手續。”
“你不能出院,你得休養觀察。”
“我討厭醫院,我回酒店,你去叫醫生來。”
“你躺一天要死嗎?我在這裏陪你我都沒不耐煩。”
見我不去,她自己按服務燈。
片刻,護士走進來,她說要出院,護士不能做主,去找醫生,醫生不建議,她還是堅持。
醫院門口上了車,蘇藝秋狀態還可以,她說去吃點東西。我就在附近找了個粥粉麵的餐廳帶她進去,她要了一個粥,吃完吃藥。我真是服氣,要兩杯水,吃一顆藥喝一口水,十多顆藥,一分多鍾才吃完。我說你一把一起吃不是沒那麼痛苦嗎?她對我說的是,我愛這樣吃,你管得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