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象呢?”
“對象……你情我願,你有錢,你有權,人家願意靠過來被你玩,怎麼滴?玩了還錯了嗎?”
我無語,我真想問問,那陸可呢?忍住,沒問。他媽的這真是個無恥小人,王大山和他比起來都要高尚得多。他竟然到了現在還想套我,想幹嘛啊?等某天我混了起來,他好以一個以前幫過我的姿態過來跟我要好處嗎?
頓時沒了繼續交談的興趣,我站起來:“丁廠長,我進來就想說一句話,你這事,我沒有對不住你。”
“你意思是我對不住你了?”
“不。”
“你手機被竊聽你不知道的嗎?而且你不知道有種東西叫做防竊聽工具嗎?”
“我一個小人物,我不知道還有人會竊聽我。”
“吸取教訓,記住我的話,我幫過你。害你,我沒多少,都是王大山和王一茜,這兩姓王的真不是東西。”
不想再說一句,甚至後悔進來。
其實我就沒必要見他,當然你別認為我是害怕被報複,我害怕個毛。我隻是不想這件事過後,他們還在外麵找我談。一次過說清楚,往後互不幹涉,這才是我進來的目的。
出了辦公室,我直接下樓,帶著一身疲憊往工廠外麵走。
贏了,幫王一茜趕跑了三個有問題的廠長,讓她成了廠長,並且沒付出太大代價。但我真的高興不起來,我甚至心裏稍稍難受,不知道自己做的事到底是對是錯。
或許辦公室的鬥爭就無法分清楚到底誰對誰錯,隻講利益,不講對錯吧。就像當初,明明我對,是孫金偉錯,但放棄我符合當時蘇藝秋的利益,所以我成了犧牲品。
差不多走到了酒店我才拿出手機給王七打過去,我說我已經出來,他說他給我發定位,讓我過去。
他就在酒店附近的一家小賣部,坐在門口的椅子上喝著可樂抽著煙,表情很休閑。我走到他跟前,他喊了一聲老板娘,來瓶可樂。立刻的,老板娘給我拿了一瓶。打開喝了一口,爽,仿佛心裏的難受瞬間輕了不少。
王七說道:“你不是說要告訴我,楊昊霖的死是怎麼回事嗎?現在說吧。”
我說道:“丁雄,但缺乏真正的證據,如果你有能力,你自己去弄。”
“草,你這不是騙我嗎?”
“沒有,七哥我很感激你幫我做的一切,真的,當時情況太亂,我自己都是死裏逃生,不,我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生。”
王七瞪著我,想發作,但最後沒有,反而慢慢平靜了下來說道:“小白龍他們能留下來,算數嗎?”
“算數。”
“你欠著我。”
“我知道。”我預計了要被他揍一頓,看來不用。但我寧願他動手,這樣也算我還了小白龍因為我而被揍的情。
“你對他們好點。”王七從椅子起來,掏出一百塊丟桌子上麵,轉身就消失在黑暗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