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去追她,然後表白,這和試探有什麼關係?這和找死有關係吧?我說道:“王總,我沒明白。”
“你先告訴我,她是不是會愧歉的人。”
“不是。”
“不是對你有愧歉,那就是喜歡你了,否則絕不可能幫你,是這邏輯沒錯吧?”
“明白了,我去追她,我表白,看她的反應。臭罵我一頓,捅我刀子,說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那絕對是有目的幫我,隻是還沒把目的露出來。”
“是,但還可以分析的遠一點。就她的性格,所要求的東西絕非等閑之物。我想是涉及總部的最上層,她就在這個圈子是吧?你覺得你玩得起麼?玩不起,你就是拿來犧牲的一件東西。”
我信,主席都幫我圓謊,憑什麼?
冷汗冒出來,渾身不自在,換了好幾個姿勢都感覺不舒服,飲料都打翻了,潑了我一褲子。
王一茜拿了紙巾給我,讓我去廁所洗洗。
我進了廁所洗幹淨卻沒立刻出來,我站在鏡子前,望著裏麵的自己,那臉色,發白的難看。
我真不願意蘇藝秋是王一茜說的那種人,幫我是因為是想有一天把我利用到極致。偏偏王一茜說的很有道理,我自己所看見的也是如此。說蘇藝秋無情吧,絕對冤枉她,但說她大部分時間無情,絕對沒冤枉。
廁所出出入入好多人,經過都好奇的看我。我也不介意,就那樣站著,站了五六分鍾,洗臉洗了有一分鍾,感覺腦子清醒多了才出去。
王一茜已經叫服務員把桌子和地板清理幹淨,重新給我叫了一杯飲料,我坐下,她對我笑笑:“廁所好多人?”
我說道:“沒,上了個大。”
“通了麼?”
“哪兒?”
王一茜哭笑不得:“腦子。”
我搖頭說道:“不知道。”
“敢不敢?”
“我考慮考慮再告訴你。”
“嗯,走了。”
停車場上了車,我說道:“王總去哪?”
王一茜指指前麵,讓我先開車,她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問對方在哪兒碰麵,掛斷了才告訴我一個地址,地皇大夏。
把王一茜送到地,她下車,我沒走遠,停在路邊。
不是她要我等,而是我得把她和我說的話考慮清楚,我才有心機去想,我該幹嘛去。
到底要不要接受她的意見,真的去試探一下蘇藝秋?好矛盾,一方麵真的想知道,另一方麵也真的怕出狀況。蘇藝秋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我跟她表白,還是假的,她不弄死我才怪。
另外我還在想,王一茜說那麼多蘇藝秋的情況,僅僅是因為我給她工作,她不想我吃虧嗎?難道就沒有一點別的私心?比如借我的手去搞蘇藝秋?這不是不可能,按她的說法,蘇藝秋是趙主席的座上賓,如果她也是野心勃勃的人,肯定不能容忍一座山裏有第二隻老虎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