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地址望了有一分多鍾,亦思考了一分多鍾到底要不要去,沒答案,隻好先放一邊,給蘇藝秋打電話。
然後,很悲劇的發現,我讓蘇藝秋給騙了,她不接,連續打了七八個,同一個結果。
不要這樣玩好不好?這些個大咖一個個失蹤,讓我們這些小人物怎麼辦?
心裏罵了一通,出門。
求人不如求己!
當然,為了避開風險,我不是一個人去,我把朱新青和白天生叫上。
酒店門口等了十分鍾左右,來的不隻是朱新青和白天生,還有劉武,我迎過去說道:“武哥你睡醒了?”
劉武指指朱新青說道:“他叫醒我,說你有事。怎麼了?什麼事?”
我說道:“去見個人,說是有消息要給我。地點是夜總會的停車場,對方什麼人,暫時不清楚。他說算是廠裏的人,又不算是,我估計是已經離職的人。”
白天生說道:“靠譜嗎?別給人陰了……”
劉武說道:“是有這風險,我們要想好了再去。”
朱新青說道:“我們有四個人,不怕吧?富貴險中求,我們要幫林毅夫,不然,他走,我們也要滾蛋。”
白天生說道:“你這人說話缺腦子吧?我們沒說不幫。”
劉武說道:“別狗咬狗,去一定去,但要有計劃,遇上問題怎麼全身而退,得想好,不然會一團糟。”轉而問我,“林毅夫你自己想過沒有?有沒有策略?”
我搖頭說道:“去到再算,我不會跟對方隨便去別的地方就是,包括上車。你們在附近看著,如果有問題,我會給你們信號,我摸腦頂就是,你們看見了馬上過來。”
白天生道:“叫幾個保安吧,你不是說那些保安現在聽你的麼?”
我搖頭說道:“不行,不知道是不是能信任,如果對方是有誠意的,知道我這樣做,會弄巧反拙。”
勉強商量好,出發,叫兩輛滴滴,我自己一輛,他們一輛,兩輛車一前一後的跑。
十多分鍾到目的地,我給對方回了消息以後,就在停車場門口等,劉武他們則在對麵馬路一棵榕樹下麵遠遠望著我。
經過三四分鍾的等待,一輛老掉牙的大眾帕薩特開出來,倒進我身旁的停車位。
然後,車窗打開,裏麵飄出來一把男性的聲音:“林毅夫,這兒呢!”
走到車窗邊,望裏麵一眼,就一個人,三十多歲的男人,微胖,留了小胡子,看上去一臉的奸詐。
我說道:“這位大哥怎麼稱呼?”
他說道:“你可以叫我三德,上車談吧!”
我搖搖頭說道:“這兒沒人,就這樣談。”
“太小心了吧?”
“我們才認識,甚至都不認識,不如你先做個自我介紹?”
“可以啊。”他把車輛熄了火,拿出香煙問我要不要,我當然沒要。他自己點上一根,邊抽邊思考邊說道,“我有個朋友在你們廠工作,但自己不方便找你,所以找到我,讓我來幫這個忙。他手裏的消息是什麼,我還不知道,但他說了一點,和熊平安有關係,是熊平安身上的秘密。包裝線那些人為何有組織的衝出來,是誰的組織,他說他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