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睜開眼,發現外麵的雨變的很小,即將要停的意味十足。時間則處於黑白交替的階段,黎明前的黑暗,烏天黑地。看看車頭前方,車大燈還不亮,一閃一閃,頻臨熄滅的邊緣。
看看儀表盤,亮著一串圖標,這是沒打火啊!
蘇藝秋在睡覺,我趕忙叫醒她:“喂喂喂,蘇總監幹嘛你熄了火不關大燈?”
蘇藝秋睜開眼看看,含糊的說道:“我沒熄火,別吵我,困著。”
我伸手擰鑰匙,哢哢聲響,就是打不起火。急起來,頓時整個人爬過去,我沒別的意思,就想關了大燈再試一遍打火。蘇藝秋不知道,她反應很大,頓時叫著說道:“想幹嘛?你想幹嘛?停,別過來,你找死是不是?”
我說道:“我想關燈而已。”
“關燈你喊我,你爬過來你是幾個意思?想占便宜嗎?”
“沒這想法。”
“那你是說我沒便宜讓你可占咯?”
“我去,講點道理行不行?”好吧,我自己傻,和蠻不講理的女人講理,這不自討苦吃嗎?我話鋒一轉說道,“好吧,我的錯,對不起。你快關燈,車子打不著火。”
蘇藝秋老司機,聽我這樣說,立馬反應過來,立馬關燈,打火,一樣,隻有哢哢聲,就是起不來。
完了,車在高速上麵,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怎麼辦?
我們大眼看小眼,頓時都很無語。我想說她來著,我覺得是她的責任,要麼別熄火,熄了火就關大燈關電。我去,熄火不關燈,這不成心找死嗎?不過我沒敢說她,因為我們是一起受害,而不是她坑了我。
雨勢停了下來,我下車,拿出雪糕筒和警示牌往回走了一百多米放下來,我站在原地,等過路車,看有沒有好心司機幫忙搭個電。
站了還不到五分鍾,蘇藝秋打來電話,剛接通,她破口大罵說道:“幹嘛不回來?我以為你被車撞死了知道嗎?”
我怒道說道:“我等車給我們搭個電。”
“回來等不行?”
“你是不是沒睡醒?我回車邊等,別人看見我們的車再刹車得過去一百幾十米才刹停吧?然後怎麼辦?高速倒車扣十二分,換你你回來?”
蘇藝秋掛電話,我繼續等,好詭異的是,等了半個小時,竟然一輛車都沒看見。
天啊這是廣深高速,車流量非常大的高速,不敢相信,但真的一輛車都沒看見,連對向車道都是一樣樣。
蘇藝秋也是發現了,再次給我打來電話,問我幹嘛沒車經過?我說不知道,她讓我回去說。
警示牌和雪糕筒我沒收走,就人回去,上了車對她說道:“報個保險吧,讓保險公司過來救援。”
蘇藝秋說道:“我已經聯係過,定位發了過去,他們說安排好車次讓司機聯係我們。”
等吧,但直覺告訴我,高速路上絕對發生了什麼意外,不然平常車流量很恐怖的一條路,不會一輛車都沒有。但事已至此,我也隻能祈禱,這個意外不是對我們不利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