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心?能傷了大人您的心還真是需要點本事啊。“可小的真不記得了耶,或許當時,我被撒旦附體了吧。”連撒旦都要暴打您,可想而知大人您有如何的令人討厭喲。
“原來是這樣啊,那幸慈你可需要注意了。”伶牙俐齒,還真能說啊,“說不定那名懷孕的修女,也是撒旦附體的結果。”那樣可真是遭了呢,不知會不會上宗教審判所。
還想誣陷?老大你可真無聊……“主教大人這麼想就不對了。”
“哦?有何問題?”
“我以為那名懷孕的修女不應是學院的汙點,而是學院的驕傲——因為她的虔誠以及天分感動了上帝……”所以……
“所以上帝就讓她童貞受孕?”
真是聰明啊老大,一點就明白,“對,就像聖母一樣。”
“是麼?”
“不是麼?”
“那可真是令人驚訝呢……”
“就是啊……”
“我說的令熱驚訝的人是你啊,幸慈,了不起呢,總能想到別人無法想象的東西。”
“這樣啊,那還真是謝謝大人的誇獎了……”
“不用謝…………”
兩人無聊地你來我往讓仍在房間內等候命令的侍從想笑又不敢笑,從未見過那個整日冷漠疏遠的主教大人竟會與人如此鬥嘴,該說是那名修士的功勞麼,竟讓那位大人的表情變得如此生動。
不過這次改變,算是幸事還是災難?是真實還是夢幻?
唯恩接待完伊莎貝拉夫人重新回到會客室時,蕭幸慈已經離開了,房內空無一人,吉奧瓦尼就這樣懶懶地斜靠在沙發上,毫無形象。秀麗的眉頭微擰,不知是疲倦還是心情不佳。
“伯爵夫人在花園裏等著,不過去麼?”
聞言,吉奧瓦尼重重歎了口氣,似是無奈,又像嫌惡,他有些好笑地看著唯恩,涼涼地反問,“能不去麼?”
桀驁的表情使人驚訝,剛還親近的態度怎麼這麼快又變回了倨傲?這家夥……
“你沒事吧?”唯恩難得擔心地問道。
“嗯?”已經起身的吉奧瓦尼奇怪地回答,“沒有啊,怎麼了?”
“你確定?”
“當然。”理理有些壓皺的衣服,重新戴上手套,他對於唯恩有些不知所謂的擔憂並不在意,“我為何要有事?”
“沒事當然最好,不過你最近的表現是不是有點……”該說是不合時宜,還是出人意料?不論是何種,表現出來的結果就隻有一個,“對於那個畢維斯,你有些關心過頭了吧。”無足輕重的玩樂並不礙事,可當它變得能左右人心的時候,事情就已經變質了。
走在前麵的腳步驟停,唯恩也隻能停了下來,是自己說到重點了麼?如此這般,可真有些麻煩了,“要知道康提,換作平時你想要如何都無所謂,隻是我們現在並沒有空閑……”
“哎,這麼久了你還是不了解我呢,唯恩……”原本該是說教的長篇大論在一開始就被打斷,本該被說教的那方一臉挪揄,甚為無奈地看著說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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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要怎麼說你才能明白?我也隻是個普通人啊,唯恩……”見對方依舊一臉不認同的神情,吉奧瓦尼隻能轉過身,詳細地,耐心地開解他這產生奇怪誤解的夥伴,“所以我也需要休息……”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