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在頭頂,就這樣再次毫無保留地貫穿。周屹似乎受不了這麼深的力度,叫得一次比一次響,最後整個人顫唞了起來,他的眼睛盈光閃閃,張著嘴,樣子勾心動魄。

趙石整個人無處不在燃燒,他滿眼滿眼都是眼前這個人在自己身下綻放的樣子。他想吻過他每一寸肌膚,讓他在自己身下輾轉哭泣。周屹在他猛的又一個觸底時,嗚咽地喊了聲:“老公。”兩個人同時射了出來。周屹射在他的身上,趙石射在他的心裏。

趙石緊緊抱住周屹,他激情未平地喘著氣,濕濕而笨拙地吻著他的臉,啞聲說:“再喊一遍。”

周屹雙手勾住他的脖了,嘴湊在他的耳邊,輕輕軟軟地再喚了一遍:“老公。”

趙石仿佛要將周屹掐在身體裏,揉進心裏,掰著他的臉,滿臉滿臉地親吻著,留下一臉的口水。周屹無力地躺著,嗬嗬地笑著,癢時閃了閃臉,當他發覺趙石那滾燙的下麵又重新昂立了起來。他虛弱地呻[yín]了一聲:“我明天還要上庭。”

趙石哪裏顧得了這麼多,他輕輕拍了拍周屹的屁股:“先把自己老公侍候飽了再說。”

那一個晚上,還在繼續。

結尾

兩個人的日子倒是打著從來沒有過的合拍節奏像模像樣地過了起來。平日裏,兩人各忙各的事,下了班,周屹或者會湊一腳和車行一幫人一起聚個餐,或者回家露手炒幾個。每當那時,趙石總會風風火火地奔回來,外麵炒的哪有周屹燒的美味呀。兩個人偶爾也會有應酬,事先便會電話告知一聲,然後各管各的。生活便是一門藝術,不能太遠,遠得看不見抓不著,卻也不能太近,近得喘不過氣,騰不開手。

周屹在床上極盡風騷,眼波瀲瀲一橫,趙石便□焚身,找不到東南西北了。可白日裏,他卻又是一副道貌岸然,謙謙君子,進退有致的律師模樣,看不出一絲夜裏的媚態。趙石曾有一次大白天得意時在眾人麵前吻了周屹一記,囂張地在耳邊低語了一句:“乖,喚一句老公給大夥聽聽。”被周屹一記冷冷的剪刀眼掃了過來,看得他渾身涼颼颼的。不過他也不生氣,了悟過來後又有些歡喜,有些話,有些事,隻為他一人展現,隻說給他一人聽,想到這裏,他又美滋滋的了。從此在人前,倒也不怎麼調♪戲周屹。隻是有時候看到周屹西裝筆挺,英姿瀟灑地站在眾人麵前,談吐有致,意氣風發的精英模樣,他便心癢難奈,看著那西裝包裹著腰,臀,就恨不得撕了他們將這個人按在身下,他恨不得讓全世界知道,這個人是自己的。

周屹這個人狠能狠到極致,柔也能柔到極致,這兩種極致都在趙石麵前試驗得淋漓盡致。趙石享受著現在的生活,這種有規律有節製的生活方式讓他很愜意,他覺得自己的生活像棵老梧桐樹從冬天到了春天,慢慢在抽新芽,冒新枝。他的樓盤開發得很順利,他的生活充滿了新的方向,做一個商業大亨,他豪氣萬丈。

周屹依然做著自己的事務所,不大不小,不緊不慢。依然在自己的底線上,做自己力所能極的事情,有時候依然會被人找上門來尋釁。可是人家這回可找錯地方了,堵到了趙石的拳頭底下,趙石把人打得屁股尿流還嫌不解氣,第二天指揮一群兄弟故意找到人家窩裏尋了個由頭,把人給一窩端了,完了後囂張得甩了一筆錢,讓人投訴也無門。

他氣恨未平,檢查著周屹的傷口,罵罵咧咧,周屹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您老人家當年下手也不輕啊。趙石立馬住了嘴,摟著周屹嘿嘿笑,提過去的事幹嘛呀。周屹嘴角一彎,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