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說:“我還以為你把這玩意兒扔了呢,原來是藏起來了。”
秦玨曉縮了縮肩膀,發現這個動作無濟於事,什麼也遮擋不了,苦著臉問:“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霍銘樺沒答他,走進去坐在浴缸沿兒上,指著地上那些個東西問:“這是又唱的哪兒一出?”
秦玨曉低著頭,小聲說:“我洗幹淨了。”
霍銘樺挑挑眉,突然笑了,擺了下手示意他轉過去,說:“是嗎?讓我看看。”
秦玨曉聽話地轉過身子背對霍銘樺,霍銘樺把他往自己跟前拉了拉,秦玨曉的小腿碰到了他的褲腳,微微抖了一下。
霍銘樺的手指從秦玨曉的腰開始往下慢慢劃拉,感受著他的肌膚一寸一寸地繃緊,掰開他的[tún]瓣,穴口像受驚似的猛地收縮起來。霍銘樺哼笑一聲,鬆了手,說:“我記得江源當時送了一箱子東西呢,既然這個留著,其他的也沒扔吧。不是有套挺漂亮的環兒麼?”
他的手從秦玨曉背後探過去,捏住他胸`前凸起的一點,輕聲說:“掛在這兒,肯定好看。”說著拍了他屁股一下,問:“在哪兒呢?拿來咱們比劃一下看看。”
秦玨曉晃了晃,聽不出霍銘樺話音的真假,要不是江源當時直接把這些個東西送到了家門口,霍銘樺根本就不會讓他看到,他沒這愛好,也從來舍不得傷他。
秦玨曉僵著身子沒有動,霍銘樺似乎沒有催,隻是安靜地等著,最終還是秦玨曉妥協似地吸了口氣,往浴室外走去。
還沒走到門口,就被一股大力扯過去按在了牆上,霍銘樺揪住他的頭發,另一隻手捏在他性 器的頂端,狠狠道:“秦玨曉,再有下次,我就把那東西穿在你這裏!”
秦玨曉頭皮生疼,還是使勁兒搖頭,伸手抱住霍銘樺,眼淚劈裏啪啦往下掉,說:“沒下次了,再沒下次了,你相信我,絕對絕對沒有了。”
即便有了秦玨曉自己灌腸的那一道工序,身體猛然被撐到極致還是讓他有種被撕裂的疼。霍銘樺把秦玨曉的腰死死地按在牆上,動作又狠又快,看他側臉貼在牆上緊皺著眉承受,有種施虐的筷感。
秦玨曉先是疼得牙關打顫,溫熱的身體被迫和冰涼的瓷磚不停緊貼摩攃,那種久違的筷感便慢慢升騰起來,他幾乎被霍銘樺提離了地,雙手也無處借力,吸著氣求饒,說:“你輕點兒,輕點兒。”
霍銘樺一個用力射在他體內,才把嘴唇湊到他耳邊,叼著他耳垂啞笑著問:“剛剛說什麼?沒聽清。”
體內灼熱的液體讓秦玨曉打了個激靈,霍銘樺已經鬆了手勁兒他自己還忍不住往瓷磚上蹭。霍銘樺把人攬在自己懷裏貼著,一手握住秦玨曉的□□上下□□。秦玨曉的頭仰靠在他肩膀上,耳邊就是他甜膩的喘熄呻[yín],霍銘樺扭過頭含了他嘴唇一下,說:“能別叫得那麼勾人麼?還有你那指甲,掐我肉裏了。”
秦玨曉還往他的嘴唇上湊,霍銘樺偏頭一躲,正讓他咬在下巴上,像個任性撒氣的孩子不鬆口。霍銘樺隻得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卻被他咬得更緊,隻鼻翼一張一合地急促喘熄,等到他射出來的時候,霍銘樺覺得自己的下巴都麻了。
扭頭對著鏡子照了照,霍銘樺狠狠在他要上擰了一把,說:“找死呢吧你。”
秦玨曉已經數不清在浴室到床上這幾步路裏他們做了幾次,他一沾到床邊馬上縮到床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