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一亮我就起床,準備去醫院看看陳冰木,建軍叔沒日沒夜的照顧他,總算是沒事了,想不到宗盛竟然手段那麼的狠毒,在陳冰木的身上發現足足八刀,送到醫院之後醫生怪叫一聲,連麻醉藥都沒給打上去,就那麼直接硬生生的將肌肉給封上了。
就算是說出來我都覺得是心驚肉跳的。更何況是陳冰木呢!
陳冰木冷冷一笑,看著麵前的我,嘴角滲透出一絲微笑。這家夥!
看著麵前的陳冰木我難過的低下了頭,我不知道該如何去和陳冰木說我選擇和宗家和解的事情,這種事情有些時候真的不是道歉就能夠解決的。
陳冰木卻沒有絲毫的難過,他用鼓勵的眼神看著我,似乎是在對我說,陳冰清,你做得好。
就連建軍叔看我的時候都感慨一句:“冰清,你終於長大了,能夠從大局觀出發去思考問題了。”
我不知道我這樣的選擇是不是對的,但如果能夠再次選擇的話,我選擇不調解。
我緊緊的捏著手,手心似乎有什麼東西滲透出來滴落在地板上,我低下頭瞟了一眼,是我手中已經被抓破了。
宗家……
“咚咚咚……”
宗盛站在門外,我站在門內,冷眼看著門外的宗盛,我冷冷的問道:“你是來做什麼的?”
宗盛看著我的眼睛,沒有任何的感情流露出來,而是看著我問道:“陳冰木是在這裏住院吧?我是來給他道歉的。”
我認真地盯著宗盛小半會,他的眼中充滿著一股叫做看透的平靜,手中也拿著一束鮮花,還有一個花籃。隻是拿著花的手在微微的顫抖,我知道他不甘心,一定是不甘心的,作為宗興的棋子。
笑了笑,我不在說話,而是看著麵前的的宗盛進入病房裏麵,剛才我點了頭,我告訴宗盛,陳冰木就在房間裏麵。
我就是要讓他給陳冰木道歉,首先就是要道歉,然後再談其他的。如果這個態度都沒有,我會毫不猶豫的公布出來。
如果宗興真的了解他的對手的話就會去刻意要求宗盛來達到這一點要求,果不其然,今天宗盛就過來了,而且還是帶著一個小花籃。
陳冰木看著麵前提著花籃還有鮮花的宗盛,眼神一縮,而邊上的建軍叔臉色也微微的變化,死死的盯著麵前的這個宗盛,半晌之後才將目光轉向我,盯著我一字一頓的說道:“陳冰清,這……你確定要這樣子麼?”
宗盛的眼中平靜的眼眸在此刻頓時咋顯出一絲凶厲的光芒,我死死的盯著麵前的宗盛,裝作毫不在意的說道:“我們需要向任何人表明我們是一個講道理的家族,其次我們是一群狼。”
“要是對手聽人話,將自己當一個人的話我會給他機會,讓他繼續做人,隻是有點難以做回以前的罷了。但是要是不聽話的話,我也隻能拿出我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