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不是讓我勾引男人啊,我長長舒了口氣。
我雖然不整天待在幼兒園,但作為一名有職業操守的幼教專家,我對園裏麵的三十多個孩子的家庭情況了如指掌,父母離異的女孩總共有四個,但符合饒落君所講條件的隻有江萱萱一人。江萱萱的母親叫柳文婷,工廠第二批員工,比我進廠幾個月,任職公共關係部,負責政府溝通和媒體公關。
那年柳文婷三十三歲,比我大八歲,由於保養得當,依舊宛如二十一、二歲模樣,2005年的時候和丈夫離異,其後一直單身,和四歲的女兒相依為命。據說其前夫出身官宦人家,曾在安美京畿省一家國營礦產開發公司的副總,後來家族涉貪腐敗落,他受到牽連,被革除職務。
因為柳文婷常出差,而我長期協助檢方工作,也不經常在工廠上班,所以我第一次見到她是在2008年的元旦晚會上,她和銷售部的一位區域經理跳國標,脫俗驚豔,震驚全場,是的,我看得噴鼻血了。緊接著,她的女兒入園成為我的學生,我倆之間的接觸開始變得頻繁。
饒落君印證了我猜得沒錯,騙饒她錢的正是柳文婷的前夫江本村。
饒落君說:“江本村從礦產公司離職後創辦了一家投資公司,我和宋憲通過朋友認識了他,被其三寸之舌所鼓動,分別投了上百萬和十幾萬,開始的時候,每月都能分到總投資百分之八的紅利,但分了三個月就停了。剛開始他說周轉不靈,很快就能分紅。萬沒想到,我在除夕前幾日發現其投資公司已倒閉,人去樓空,他不知所蹤。經多方打聽,得知他卷走了上億奧爾良幣,逃往國外。黃羊國警方已經將該案立為重大刑事案件,但苦於不知道其行蹤,無法緝獲歸案。”
我問:“他在國外藏身,我們怎麼抓他?”
她說:“可以通過國際刑警或是當地警方抓捕。畢竟跨國抓捕比較麻煩,你最好能唆使柳文婷騙他回國。”
我說:“這個挺難!”
她說:“隻能麻煩你多獻幾次身了,柳文婷長得也不賴,你也不虧。”
我說:“好吧,我幫你。不過,這是咱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你千萬不要和宋憲說,她要是知道我和一個離異少婦鬼混,會嫌棄我。”
她冷笑:“說了又怎樣,你以為宋憲喜歡你麼!”
我想想也對,宋憲怎麼會喜歡一個又窮又醜的禿頭頂幼師呢,何況還是從外國來的,在黃羊國連戶口都沒有。
她看我低頭不說話,以為我反悔了,就說:“你要是幫我抓到了這個人,我會感激你一輩子,不論你提什麼要求,我都會答應。”接著用高聳的胸部頂了一下我的胳膊。
她這一小小的舉動給了我無窮的動力,我當即表態:“OK,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為了你和宋憲,我甘願上刀山,下油鍋,赴尿蹈屎,在所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