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第一,我現在就要見到文嶽詠,我要知道她是否安好;第二,你們立刻救醒我身邊的這位女軍官;第三,我給仙姑看完病,你們立刻放我們走!”
“就這三條?”黃發小兒問,似乎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之前一定以為三個條件之中會包括釋放屋內昏迷倒在地的十幾個人。
我說:“對,就這三條!”之所以不包括他所想的那一條,一來因為屋內那十幾個人在大難麵前自私自利,毫無團結互救可言,已然傷透我的心;二來,這些人的朋友慘遭矮人殺害、淩-辱,一旦獲救,肯定報複矮人,矮人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答應放了他們。
“好!一言為定!”黃發小兒答應很幹脆,讓“假大夫”帶兩個矮人去押解文嶽詠,又扔了兩個榛子大小的黑丸給我,說:“這是你要的解藥,口服,一日一次,服用後三五分鍾內醒轉,不過是藥三分毒,副作用挺大的,一個月之內會渾身無力。”
我聞了聞藥丸,惡臭撲鼻,好像是從發酵的糞堆裏麵拿出來的一般。我無法甄別是否有效,但別無他法,就把藥丸捏碎塞到女軍官嘴裏,又往她嘴裏灌了一些路邊水溝裏的水,助藥末滑進她的食道。
大約過了一分鍾,她鼻子發出“嗯”的一聲,接著就睜開了眼。
我衝她咧嘴一笑:“你醒了?這藥還挺好使!”
沒想到她抬手就是一巴掌,有氣無力地罵道:“流氓!”
好在正如黃發小兒所說,她身上無力,所以這一巴掌剛碰到我臉上,就滑落在地。
我忙解釋:“大姐你誤會了,是我救了你,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她不信,嘴中念念有詞,但是因為沒有力氣,我聽不清她在叨咕什麼,但從嘴型來看,肯定是在罵我,而且十分惡毒。
我想她一定以為我和矮人們沆瀣一氣,騙她來到大院,然後放毒氣迷暈她。
公道自在人心,我懶得再解釋,索性轉過頭,眼不見心不煩。
這個時侯,“假大夫”和兩個矮人把文嶽詠抬了過來。
文嶽詠不但四肢被綁,而且身無寸縷。雪白的胴體在月光之下更添幾分朦朧誘惑。
我暗暗心痛:“麵對如此漂亮的少婦,這幫兔崽子怎麼能經得住誘惑,她一定吃了不少苦頭。”
他們把文嶽詠放在地上,解開了繩子。
我顧不上女軍官,幾步奔上前,問她有沒有事。
她右手橫在胸前,左右捂在兩條大腿之間,搖搖頭,說:“我沒事,沒想到還能見到你。”雖然滿麵羞辱之色,但是我看得出她見到我還是挺激動的。
我想把褲子脫下來給她穿,但是我也就穿了這麼一件,給了她我就光著了。掃視了一眼矮人,他們光著上身,下麵隻穿一條髒兮兮的褲子,也沒有多餘的衣物。
我回頭看了一眼女軍官,隻能委屈她了,她看出我的企圖,拚命捂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