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ela是安陽人,讀初中的時候看過幾本描寫小混混闖蕩社會的,潛移默化改變了她的戀愛觀和人生觀,十三歲的時候交往了一個黃頭發的小痞子。這小痞子向她許下美好諾言,要帶著她風風光光縱橫世界,就像書裏麵寫得那樣,然後倆人上了床。接著他把她送到鄭州的一個按摩院賣淫,所得嫖資供小痞子打台球、喝酒、上網揮霍。
尼瑪,這和書裏麵寫得也不一樣啊!她追悔莫及,偷偷跑回了家。父母追問她這幾天幹什麼去了。她照實說了。一頓毒打過後,她對父母失去了信心,也對男人失去了興趣。
高中的時候,她開始迷戀同性戀網站,感謝百度,在貼吧裏麵認識了Takala,相談甚歡。高中畢業之後直接去了翡翠市,和Takala開始了同居生活。對家裏人則說自己在翡翠市找了一份不錯的工作,還交了一個溫柔體貼的台籍男友,逢年過節往家裏彙個三五千塊,以證明自己混得還不錯。
Sabeela父母急切想見一下未來的女婿,於是Takala就想讓我客串一下,當然不會虧待我。
我非常喜歡這個任務,沒有報酬也ok,激動問她尺度能有多大,具體來說,為了逼真,我需不需要和女孩接吻,需不需要同房,同房可以不可以發生那個,發生那個時需不需要帶“小雨衣”?
Takala很認真地說:“這一次你隻要和她家人一起吃個飯就行了,什麼都不需要做。過幾天你還要和我一起回台灣見我父母,尺度可以大些,你說的這四項都可以有。”
要和對麵這個老女人那個、那個?我心裏一萬個不樂意。但為了工作,我不能拒絕。就上下打量她,想從她身上找出一絲性感,作為我接受她的理由,最終也沒找出來。
沒幾天,Takala給了我一張台胞證,上麵有我的名字和照片,製作粗糙,明顯是打牆上辦證電話做的。
還給了十萬塊錢,讓我在Sabeela父母麵前出手闊綽些。
我說,上次參加女老師屍檢之後遵照您的吩咐把衣服和鞋子都扔了,您還沒給我報銷呢,幹脆從這錢裏麵扣吧。
Takala白了我一眼,說,報銷需要主管副總裁簽字,咱們主管副總裁因為那個案子被台灣方麵撤職,現在還沒有人接任,再等幾天吧。
我問那個案子破了沒有,凶手究竟是誰。
Takala說應該還沒破呢,因為那麵“破案如神”的錦旗自打案發第二天就做出來了,至今還掛在廠區辦公室,沒送出去。
我想到了女法醫,就掏出電話撥了過去,問問案件進展。
振鈴半天才接通,話筒傳來女法醫極度疲憊的聲音,她說自己昨晚加班到天明,剛睡下,那個案件的鑒定結論已經出具,交給了辦案部門,他們法醫的任務已經完成,不再關注此案,聽同事們說好像是還沒破案,不過已經有很大進展。最後,她還主動提到自己和法官男友分手了。
我問,一定是你甩的他吧。
她說不是,那個男的和她交往的同時還在與其他女孩談朋友,現在已經和區政法委副書記家的千金訂了親,十月一就要結婚。
我很憤怒,同樣是法官,這素質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瞧瞧我們村阿光哥,在感情上多TMD的專一啊。阿光哥暗戀了一個女孩二十年,女孩的兒子都上初中了,他都還沒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