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他?」被嘲笑的椎名忿忿不平地指著也在旁邊興奮地鬼吼鬼叫的庶民之二,宮本大助。
「哎呀,欺負你比較好玩嘛,小夜你就不要計較啦。」摸摸椎名的頭,明神笑的很沒心沒肺。
「可惡……天遠寺先生,請連我的份一起,好好的欺負明神學長吧!」說不過明神的椎名轉向跟在明神旁邊的天遠寺,一臉認真的拜托道。
「收到。」原本就掛在天遠寺臉上的微笑好像擴大了不少。
「跟、跟這家夥有什麽關係啊!小夜你太卑鄙了!」
「誰叫副會長一直欺負我!」
「啊…好丟臉啊,我不認識他們兩個。」戴上當季流行的名牌墨鏡,櫻塚撇下那兩個在機場大廳旁若無人地吼來吵去的人,摟上長穀川的肩頭,「啊,別管那兩個沒水準的人了,我們走吧親愛的。」
「嗬嗬,好歹他們也是你的朋友呐。」因為渡假而心情放鬆的長穀川配合地倚在櫻塚的肩上笑著說道。
「親愛的你在說什麽啊,我說過我不認識那兩個人了唷。」
「哇啊~~房間還是一樣這麽豪華呢~~」來到分配好的房間,一打開門就可以看見整片的海景,室內的家具也散發出原木的沉香,椎名像個孩子般的撲上榻榻米,然後眯著眼像隻貓一樣的滾來滾去。
「有這麽高興嗎?」負責拿行李的司徒在把東西放好之後,坐到椎名旁邊撫著他的長發笑道。
「嘿嘿,當然啊,有免費的旅行不來白不來耶。」滾到高興的椎名很自然的把頭枕到司徒的大腿上,仰著頭看他。
司徒緩緩地低下頭,而椎名也像是邀請般地閉上眼睛,司徒把額頭輕輕貼在椎名的額頭上,看見他濃如羽扇的睫毛輕輕地震顫著,輕笑了一下,在椎名疑惑地半睜開眼時覆上了唇。
椎名配合地微微張開了唇,略顯生澀地回應著,他聽見司徒低低地笑著,有些不滿的輕咬一口他的唇。
「啊,小夜好壞喔…居然咬我…」
「誰叫你不專心…啊……」
「嘿嘿,小夜好敏[gǎn]啊…才舔了一下就發出這麽色的聲音…」埋首在椎名胸`前的司徒模糊地低笑道,溫熱的氣息噴灑在細嫩的皮膚上引來身下人細細的顫唞。
「那是……嗚嗯……你什麽時候、脫我衣服的…啊…」
「嘿嘿嘿…當然是在小夜陶醉在我的吻裏的時候啊……」司徒故意在親吻的時候發出溼潤的聲響,如意料之中椎名滿臉通紅的推拒,但司徒並沒有理會椎名那毫不構成任何笑果的拒絕(反正他也不是非常認真的在抗拒),沿著胸腹一路吻到了椎名的褲頭,用牙齒緩緩地拉開拉鍊,看見椎名已經有感覺的分身司徒笑的燦爛非常。
「啊…笑、笑什麽啊你……」斜眼瞪去,但在司徒的眼裏簡直跟誘惑邀請沒兩樣。
「嗬……小夜這麽敏[gǎn]我很高興啊…」挺起上身,司徒重新覆上椎名的唇,一手伸進他的褲子裏揉弄著已經些微挺立的分身。
「少、少羅嗦啦……嗚啊…你隻能、你隻能做…一次喔…啊嗯……」椎名抓扯著司徒的手臂,因筷感太強烈而導致一句話也說的支離破碎的。
「一次不夠啦…小夜……我想要把期末考那段補回來耶…」司徒像隻大狗般把臉埋在椎名的頸間磨蹭著,語氣委屈地說道。
「你、你……嗚嗯…之前、之前學園祭明明就…哈啊、讓你做很多了啊…」因為司徒藉著姿勢舔咬著他的鎖骨,椎名渾身細顫縮了縮。
「學園祭跟期末考不一樣嘛……」繼續舔。
「嗚嗯……不行、不行啦……等一下還要去滑雪……哈啊…不去的話會被會長、嗚啊…被會長……呃、哈啊啊啊──」
「哎呀……射了好多呢……」煽情地舔去手上的白濁液體,司徒把自己的褲子解開,熱燙的碩大直接抵上椎名已不住收縮的穴口,「不用擔心……我相信英明的會長大人會諒解的……要進去了喔…」
「咦…等、等一下啊──痛…好痛……嗚嗯…太大…哈啊、啊……」完全沒有經過擴張就這樣硬生生的被擠入,椎名難受的緊緊攀著司徒的肩,眼角泛淚。
「啊…好厲害…還沒碰到就這麽濕了……」挺進之後驚訝的發現甬道早已濕軟不已,司徒喘著氣笑道。
「嗚…不要、不要說啊…好、丟臉…嗚啊……」
「嗬嗬…有什麽關係…小夜會變成這樣是因為我的調教…想到這個就覺得好興奮呐……嗯…好緊…」抓著椎名纖瘦的腰,司徒略微粗暴的律動著,知道椎名會因為羞恥而更為敏[gǎn],所以故意在他耳邊低喃著。
「嗚嗯……就叫你、不要說了……啊、啊啊──太、深…你…哈啊…」異物侵入的感覺讓椎名不適的緊皺著眉頭,但是從身體深處傳來的奇異筷感又讓他不住的仰頭呻[yí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