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段沒死?!老段還活著?!”致遠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老陳。
“段局這半年一直在北戴河療養,怎麼會有事,上周我還和他見過麵。”老陳說。
“不對,我草,我腦袋有點蒙,老段前些日子不一直跟著我們執行任務嗎?什麼時候跑北戴河療養去了?老陳,照片上這個段局叫什麼名?”致遠問。
老陳說:“段宏傑。”
我此刻腦袋跟致遠一樣發懵,這事太突然了,如果老段此時正在北戴河療養,那前幾天我們埋進土裏的人是誰?老段的分身?這也太詭異了。
老九問:“陳科長,段宏傑現在在哪?他為什麼讓你把我們帶到北京?”
老陳說:“段局還在北戴河,他想讓你去北戴河見他。”老陳看著老九說。
“那我們怎麼辦?”蛋清問。
老陳說:“你們留在這裏待命,段局交代過的。”
“你一口一個段局,老段難道是你們這的局長?”致遠問。
老陳說:“段局是政治局副局長,是我的直屬領導。”
對於死而複生的老段我心裏有數不清的疑問,更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掛上了副局長的名銜,一時半會我恐怕難以接受老陳說得話。
老九說:“好,我們聽老段的安排,我們什麼時候動身去北戴河?”
老陳說:“你們先休息一天,明天一早就走,我派人開車把你送過去,你們先吃飯,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老陳說完轉身就走,老九向致遠打了個眼色,致遠愣了一下馬上會意,他跟老九一人一邊,上前扭住老陳的兩條胳膊,同時用手把老陳的嘴堵死。
蛋清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低聲問老九:“九叔,你們幹什麼?他可是政治局裏的科長,綁架國家幹部的罪名可不輕。”
老九斥道:“少廢話,去扯兩條床單過來,先把他綁起來。”
老九跟致遠用從床單上撕下來的布條把老陳綁到椅子上,嘴也堵嚴實了,兩人才鬆了一口氣。被捆在椅子上的老陳一直折騰,嘴裏‘嗚嗚’發出低吼,腦門上憋得發亮。
老九說:“有兩個問題,一、我懷疑這個科長說的話,老段當時明明死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我不信死而複生這種鬼話;二、他透漏給我們北戴河這個信息,我覺得有必要去查一查,即使那地方是個陷阱,隻要跟老段沾上關係,我也得去,我不放心把你們四個仍在這裏。”
卓宇說:“你想拿他當人質?”
老九說:“明早我就要被送到北戴河,咱們想從這逃出去隻能這麼做。”
我說:“這太冒險了,剛才老陳說政治局調派了一個警衛連盯防這裏,不用說去北戴河,恐怕咱們離開北京都困難。”
卓宇說:“他的話裏麵虛實難辨,咱們最好派個人出去打探一下外麵的情況。”
卓宇說完其他幾人不約而同看向我,我們五個人中,隻有我的體型跟老陳相符,穿上他的衣服不會那麼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