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段(1 / 2)

額頭和臉頰上,半天才反應出女王的問話的模樣,說,“我忘記帶鑰匙了。”

果然是個笨蛋啊,女王撫額,準備去拉肖稔梧,卻見對方說了一句,“好累。”便轟然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清理了肖稔梧之後女王已經是汗流浹背了,給對方蓋上白色的棉被之後,坐在一旁發起了呆,明晃晃的鑰匙擱在了一旁,那是女王剛剛從肖稔梧的衣袋裏拿出來的。

也許是時候好好盤查盤查了。

“所以你幫你家的小白兔請了假然後伺機打聽?”因為是白天,酒吧裏就剩女王和吧主——李默然。李默然給對方一杯酒之後,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笑著說。

女王長長的吸了會兒煙,默不作聲,表示默認。

李默然對此很是驚奇,接口問“結果呢?”看著對方不爽的表情便得出了結論。肖稔梧有著像白紙一樣白的背景,可就是因為這樣,才更讓穆清哲懷疑,太純粹了,純粹的就像是有人故意為之一般。

李默然拿起桌上的照片看著,照片的背景是一片金色的夕陽,肖稔梧笑的純粹幹淨,身上掛著幾隻鴿子,虎視眈眈的盯著他手上的餌食。

“一個月,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李默然將照片揣進懷裏。得到女王很不爽的眼神,立刻解釋著,“我也不是神不是?”

“你當我三歲小孩?”女王很不屑的反駁著。

“好吧”李默然無奈的攤了攤手,拿出照片說,“你看他這裏,”指了指虎口和食指,“很厚的繭,不是拿冷兵器的就是拿手槍的,這個絕不是一兩年就可以有的。”

穆清哲沉默了,是的,假如肖稔梧手上的繭不是一兩年才可以形成的,那麼肯定有一段很複雜的過去,也許是警察,也許是黑道,或者是——殺手。想起肖稔梧傻傻的笑,女王眼神溫柔了下來,還有那次公園裏誤食酒心巧克力的那句話,“想知道嗎——想嗎?”就像是一隻貓撓著自己的心,不輕不重卻偏偏舍不得,想抓下那隻惱人的貓爪好好的把玩,又想狠狠的拍開它。

良久,穆清哲籲了口氣,“就交給你吧。”

李默然點了點頭收下照片,接著轉移了話題,“話說那個女人——你打算怎麼辦?”

穆清哲靠上軟軟的沙發後背笑道,“借刀殺人——。”

燃盡的煙灰猛的掉落在地板上,猩紅的灰燼在黑暗中一閃一閃的,好像一隻泛著血的眼睛。

黑暗泛著紅色的房間裏,彌漫著一股□和麝香的味道。華麗的歐洲式的掛幔點綴著這個房間,絲柔華順的被單上糾纏著兩隻白色的禸體。

“啊——肖,”蜜色修長的身體在床單上扭動著,黑色柔順的發絲在米黃色的床單上散開來,洛雨漂亮的瞳孔裏充滿了迷戀和狂情。

肖稔梧白皙結實的身體擁抱著懷裏的人,熱情又不遺餘力的挑逗著對方。

洛雨骨節分明的手臂攀著對方寬闊的背,“好——好棒。”

“喜歡?”肖稔梧喘著氣笑著吻著洛雨小巧的耳郭。

“哈——很——很喜——啊——歡。”洛雨竭力的迎合著對方,手指劃過肖稔梧的輪廓,“我們——是——啊——哈——是一樣的。”緊緊的抱住對方,靠在對方的肩上說著,“所以——我們是會永遠在一起的——永遠。”

你是我一手培植出來的,所以,所以我們是要在一起的,所以,你不能離開我,不能的。

“不是——。”肖稔梧大叫著,映入眼簾的是女王焦急的神情和白色溫馨的房間。

“不是什麼?”女王挑眉看著搭著白色毛巾在額頭上的肖稔梧。

“唔——好難過。”肖稔梧伸手搭在額頭上,一觸便挨上了冰涼的毛巾。

“自己吃藥。”女王遞過一杯水和藥,“我幫你請假了。”

“啊——”剛咽下藥的肖稔梧猛的起身,“老板會炒我的。”

“躺下——”女王冷言命令著,“工作沒了再找就好了。”

“可是我要養你啊!”肖稔梧呆呆的抓住女王的手說。立馬得到了女王的鄙視。“現在我沒錢,可是我會慢慢的攢錢,所以——所以,穆清哲,你不要再去做了。”

“哼——”良久,女王不屑般從鼻腔裏噴了口氣,耳根又開始紅了。“等你讚到錢了再說吧。”

說完後立馬按下對方,“現在先休息。”

“啊——喔。”肖稔梧被燒得熱乎乎的腦袋反應很遲鈍,乖乖的任女王擺布。

“白癡一樣。”女王看著很快陷入睡眠的肖稔梧輕輕的罵了一句,嘴角卻不自覺的彎了起來。

狹路相逢

“真驚奇會在這種地方遇見你——”天子雪笑的訝異,穆清哲不爽怒視。“是稔梧有什麼事了嗎?”

哼,穆清哲臉色臭臭的,要不是那個白癡大半夜的又跑起來瞎逛,也不會病情加重的到醫院裏,這樣也不會遇見這個家夥了。

“真奇怪的是你怎麼會好好的立在這裏,你不是應該是橫著的嗎?”穆清哲不甘示弱的反譏著。

天子雪笑了笑,揚了揚手中的單子,“子楓打架受了傷,腿骨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