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的挑恤,下顎卻瞬間被牢牢扣住不得動彈。
他勾唇輕笑道:“怎麼?大將軍不好意思了,勾引男人不是你的專長麼,這身子似乎比以前更魅人心神了哦。”
什麼!?我……勾、引、男、人!?
腦袋頓時被悶雷炸到了,有沒搞錯老子又不是斷袖會去勾男人?
哦,不對,他們肯定是把我當這身體原來的主人了。
看來那啥若炎的,不但是個奸細,還是個斷袖。
不行……怎能讓我蒙受這不白之冤。
旋即,我立馬滿臉堆笑,和善道:“陛下我想你們是認錯人了,我不是你的國師,也不是什麼若炎大將軍,我叫黎彥溪,你說的那個大將軍已經死了,沒事兒您就讓我走吧。”
霎時,男人原本臉上浮著的那絲笑容瞬間消失殆盡,隨即掐住我的脖子森冷道:“你還真是不長記性麼,是我以前對你太好,還是你好了傷疤又忘了痛?”
說著他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眼睛慢慢由藍紫色變成了血紅,無奈我的手使不上勁。
漸漸我覺得,氣管仿佛要被捏碎了一般,肺開始強烈地抽痛起來,眼前的景物也逐漸模糊。
直至我咽喉一股血腥湧出沿著嘴角流下,他才鬆了力,鄙夷的看著我癱軟在床上,大口的呼吸著久違的新鮮空氣。
待緩過氣來我馬上補道:“我真沒有騙您,您的那個國師在三個月前我移魂到他身上後就死了,我也不知怎麼回事就被弄到這個世界來了。”
至今我還是不能相信自己的靈魂本就屬於這具身子,現在更不會承認了,爺可沒斷袖之癖。
聽我說完後他俊眉微顰,黑衣男子身形也是略微一怔。
“給我看好他!”說完那魔君便起身出了寢殿。
我徹底歇菜,TMD我移魂到誰身上不好,偏偏轉到一變態身上。
還惹了一魔鬼,運氣好到買六合彩都能拿頭獎了,得想辦法快點逃出去。
隨後的三天我都被關在這裏,不管我說什麼看守我的侍衛或是送食物來的侍婢都一個表情。
第三天傍晚我剛洗浴出來,卻沒想到那魔尊來了。
他一進殿,一股酒味便撲鼻而來。
那張桀驁不馴地英俊臉蛋因喝了酒而微微泛紅,更添一份嫵媚,一雙閃爍著邪惡藍紫的眼眸看得我頭皮發麻。
男人微微揚起戲謔的眉:“怎麼,國師這就等不及了?算準了我會來?”
我冤枉啊!我咋知道他要來,再說我不是和他說清楚了麼,難道他還是不相信?
我連忙道:“陛下,我真不是你說的那個大國師,我也沒那大本事當你家國師,你們的那些恩恩怨怨我就更不清楚了,而且我沒有在等你,更不知道你要來。”
他嘴角輕撇,譏諷道:“繼續……剛想起編故事也是你的強項。”
看來這廝壓根就沒打算相信我說的話,我沒什麼耐心了,隨口道:“你這人真固執,我都說了我不是你說的那人,你也不去查查就往我頭上扣屎盆子,愛信不信反正那人已經死了。”
興許是還沒適應這個世界的尊卑之分,有那麼一瞬間我竟忘了自己在和誰說話,待我反應過來已為時晚矣。
他的眼神瞬間變得陰冷無比,一跨步長而有力的手指便捏住了我的喉嚨,還森冷道:“我可從未說過你可以死。”
“嗚……”上次被他掐住咽喉的無力感再次襲來。
我勉強伸手覆在他的手上,想扳開空氣流通的阻礙。
可是無論如何努力,都是徒勞,遏止呼吸的手象由鋼鐵鑄造般,根本無法撼動半分。
他一把將我扔到床上,站那裏看著我大口的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