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足夠(1 / 2)

盛飯回來的小米看到風少烈換了他們的衣服,本來俊美的麵容更加脫俗,無視發型這個硬傷。

風少烈看到食物又來了,大刺刺的坐下繼續吃。

吃飽喝足,馬政拿著工具也回來,將風少烈燒焦的頭發全部剪掉。

摸著還剩不到半寸的頭發,久違的清爽,而且整個人精神了好多,不再像個少年了,更像二十多歲的大小夥子。

馬政點點頭,對自己的手藝非常滿意,收拾著東西問:“烈,你當時為什麼要救他們幾個?”逃走不是更容易?

風少烈低頭認真想了一下,揚起頭微笑的說:“還是牛頭比較耐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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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噗嗤的一聲,很不厚道的笑了。

馬政也強忍著,讓自己看起來還是很嚴肅的。

但是就耐操而言,他的屬下的確不如牛頭怪。

風少烈不知道自己哪句說的不對,毫不在乎的問:“那牛頭怪是哪裏來的?”就像不知道他自己從哪裏來的一樣。

小米收拾好東西離開,剩下受傷的和風少烈這幾個人,馬政親切的問:“你的全名叫什麼?”烈這個子是他從風少烈的夢話中提取的。

“風少烈。”說的很幹脆,沒有遲疑。

馬政開始科普:“牛頭怪為惡獸,是靈吞噬人後所化,風少烈---歡迎來到死人的國度靈界。”說完比較小心的觀察著他的表情。

風少烈的麵色頓了一下,然後豁然開朗的說:“原來這裏是死人的世界啊,原來我已經死了啊。”這惆悵的兩句話,似是惋惜,又像鬆了一口氣的歎息。

“怎麼?”

“沒什麼!”

這裏的風土人情,風少烈最為陌生,即便是什麼也不記得,對熟悉的東西自然的有親切感,對陌生的地方自然的就有茫然。

風少烈隨即揚頭明媚一笑,或許這樣反而更好呢?不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在訴說別人。

馬政欣慰的看著風少烈釋然的表情,心裏越發的喜歡這個隨遇而安的少年,他有堅韌的靈魂作為他的支撐,將來必成大器。

雖然本人對這個大器不感興趣。

談話間,看出風少烈的身子已經好了一大半,沒有什麼大礙,起身說:“走,我帶你出去走走。”

風少烈禮貌的應了一聲,起身的時候看到了馬政腰上的佩刀,眼裏流露出渴望的眼神。

刀柄是非常簡單的環形螺紋,看著讓人心裏癢癢的。

對於什麼都好奇的少年,馬政當然要滿足他的好奇心:“這是佩刀,靈軍裏每人一把,這個不能給你。”一邊走一邊說,臉上還帶著親切的笑容。

“靈軍?”

“靈軍是靈界維護秩序的暴力組織,像人界的軍隊和警察的集合體,一個暴力執法機構。”

對於這裏的說明,馬政耐心的跟風少烈去解釋,然而他的眼睛還是放在了馬政的佩刀上。

條子?

風少烈的心裏忽然冒出這個詞語,但是莫名的,又覺得條子不應該是這個樣子,那又應該是什麼樣子?

馬政有些無奈的說:“這個在靈軍的執掌者那裏是有記錄的,不能隨便送人,死心吧。”說最後一句的時候有點像和自己的小輩說話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