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辰,你好大的膽子?上課摸女同學屁股,耍流氓是吧?”
看著校長賈任義一副恨鐵不成鋼,口沫橫飛的在吐槽我的罪行。
賈任義顧名思義“假仁義”,全夜校的學生都知道,眼前這一套黑色西服下,獐頭鼠目的小老頭嘴裏整天道德禮儀,三從四德,實則就一滿腦袋剝削我們錢財的貨!
聽著他喋喋不休,其實我的內心覺著自己挺無辜的!
我隻是沒有忍住青春期的臊動,懷揣著對女人身體無限的遐想。
年輕、衝動、不懂事的我,就對著夜校的校花,司明月那充滿誘惑的小翹臀來了那麼一下。
還沒等我仔細體會那彈性如何。
我就先體會到了,有一種熱度叫炙熱。
我被校花司明月的一大耳光子呼得直懷疑人生!
隨後我就被班主任及男同學眾星捧月,強行拐到了校長辦公室,之後的事誰都猜的到,我是典型一副挨打要立正的主。
可還是……
1985年夏,我因上課耍流氓,猥褻女同學,被夜校除名並開除。
其實讀夜校真不是我的本意,那時候我的高中成績非常差,落榜落了二年,沒辦法,老頭子非得讓我讀夜校進行複考。
我老頭子覺得讀書出來,將來一定有出息,雖然我抗議過很多次,然而並沒什麼卵用!
那夜校的路比較遠,加上我家裏也有點小錢,老頭子為了能讓我好好的自讀,特意買了一輛“上海牌”單杠自行車,俗點的叫法就是“二八杠”。
我本身就不是個乖寶寶的命,老頭子管的嚴,也就順著他的意,至於讀不讀的進去,那就不是我能左右的。
夜校管理模式也比較鬆,相當於一種夜間補課私教的類型,對於我來理解,就是糊我爹媽血汗錢!
像這種私立夜校建校的位置都比較偏,而我讀的這夜校已經不叫偏了,簡直就他娘的太偏,試問誰家學校建在亂墳崗旁邊!
我不止一次聽人說過,在文革的時候這一帶死了不少人,屍體也沒人問,都丟在這裏,一到夏天那屍臭味迎風臭十裏,更有甚者說,這地方邪呼,一到晚上就會聽到淒慘的哭聲,或者看到有人影在這地方晃呼。
導致我每次路過這地方,汗毛直顫,心裏直呼玉皇大帝、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之類自己都聽不明白的詞,好在放學路上三三倆倆的還有幾個同學,不然絕對給我嚇到肝顫。
直到有一次邪乎的事發生在我的身上
那一次傍晚我和往常一樣,拿著高三的複習課本,坐在靠後麵一排桌位上。
聽著前麵帶課老師念著知之者呼,如同嚼蠟,索然無味,就像催眠曲一樣,讓我昏昏沉沉的眼皮直打皺,加上傍晚夕陽西下,黃昏映暈,此時此景讓我很快的去找周公下棋。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的醒來,趴課桌上睡的時間比較久,導致了手臂有種酸酸的麻感,腦袋還有點不清醒。
此時的天已經黑下來了,夏日的夜晚微風徐徐吹過,我竟然感到一絲絲涼意。
我縮了縮脖子,看了下班裏四周,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班裏就剩下一個穿的比較老土,頭上紅繩紮著倆麻花辮的女同學,在我前幾排認真的看書。
夜校班級裏的同學互相都不熟悉,因為是補課製,所以每天來的人都不一樣,我沒見過也不覺得奇怪。
我當時看天那麼晚了,還要路過那片亂墳崗,一想到亂墳崗我心裏就發怵,於是我就對著這個穿的比較老土的女同學提出邀請:“同學,都這麼晚了,我們一起結伴回家吧!”
可是這女同學接下來的做法讓我的自尊心很受打擊,她連頭都沒回,保持著那萬年不動的姿勢繼續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