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好嗎?他並不知道是誰在幫助他……”
蘇笏搖了搖頭,“這無關緊要。”
“還有一件事,我很好奇,你是怎麽聯係到我的?”
蘇笏咧咧嘴:“其實很簡單。我查過令尊往來信函的地址,您在國外曾就讀的學校正好是我們領導女兒以前就讀的那間大學,我記得他說過當地華人很少,就請他女兒幫我從同學會打聽了一下。”
黃樹欣垂下了眼瞼。
這一夜戚維揚輾轉反側至清晨才迷迷糊糊睡去,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八點。他大窘,記得蘇笏說七點半開車回去的,沒顧上洗漱就給對麵房間打了電話,沒有人接,打開門的時候有人正在收拾屋子。
戚維揚著急地問道:“對麵退房了?”
保潔員點了點頭。
戚維揚關上門,內疚地捂住臉,蘇笏大概是怕吵醒自己睡覺吧,連告別也沒有就走了。雖說以後還有機會,但不知為什麽就是覺得心裏空落落的,總覺得這次分別後不再那麽容易見麵了,是因為缺少理由嗎?他有些難過起來。
他收拾好,快九點的時候沒精打采地下了樓,兀自不死心地在周圍逡巡了一圈,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是蘇笏。
戚維揚的聲音不自覺地帶了幾分埋怨:“怎麽連招呼都沒打就走了?”
蘇笏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聽得有些不太真切:“要出趟長差,時間比較緊。不好意思。”
戚維揚愣了愣,“時間很長嗎?”
“嗯。”沒有下文。
“那……什麽時候回來定了嗎?”
“沒有。到時候我聯係你吧。”停了一會兒,電話那頭輕聲說:“保重。”
電話掛斷了,戚維揚若有所思地站在那裏,又過了一會兒才怏怏地進了大廳。
馬路對麵的拐彎處,一輛黑色的沃爾沃停在那裏,蘇笏正凝望著這邊,甚至眼睛都不舍得多眨一下。
他一夜沒睡,本想早早離去,坐在車裏,卻無論如何不想駛離這裏。對前麵等待著自己的一切,他不願意想太多,這一刻,他隻是想把這個人印在眼底,烙在心裏。
他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眼睛,緩緩地啟動了車子。
這個故事到這裏就告一段落了,原來設想過一個傳統意義的he,但是覺得至少在這個故事裏醫生的心態很難有大的改變,如果非要在這裏把兩人送作堆的話未免有些突兀,所以想了想,還是就這樣結束,也算是一個完整的故事了,至少在案情上,我努力做到不爛尾(盡管不少bug),雖然感情爛尾也是爛尾,⊙﹏⊙b汗……
至於蘇警官在廣州又遇到了什麽,醫生後來和他怎麽樣了,嗯,我會寫的,不過那是下一個故事了。寫在這裏和主題有衝突,而且太冗長了,本來我就拖遝,不知道又要拖多久。其實這都不是關鍵,關鍵在於這個故事太沈重了,寫的我慪死了,想休整一下換個思路orz
有個小番外,正在構思中。與此有關的下一個故事麽,應該不會拖太久吧,嗬嗬,撓頭Ing,屆時鏈接會在這裏給一個,汗,主要是冷文,沈得太快,怕感興趣的朋友看不到,就讓我做個廣告吧。臉紅中。
至此,這個跨度一年半的慢節奏(其實私以為有些地方節奏不慢主要是我更得慢)故事總算結束了,在寫這個故事期間發生了很多事,難過的,痛苦的,讓我覺得對人生無能為力的,但真的沒有想過放棄,一方麵是因為想到還有人看,還有人關心,就有責任,也有義務進行下去,另一方麵,大概是覺得如果放棄了就真的再也沒有心力持續下去吧。總之,謝謝大家對這篇不成熟文章和我本人的關心,感謝你們一直以來的不離不棄,關鍵是沒有嫌棄我悲催的速度,淚目。謝謝寫推薦和在帖子裏告白的朋友,我有用“搜索”功能哦,扭扭,好激動,不要嘲笑我……
就醬,鞠躬謝幕了,感謝大家支持,希望大家繼續支持。
以下為引用資料:
資料引用:
1、腦膜瘤一詞及神經外科醫生對其的認知:《神經外科的黑色喜劇》 美:法蘭克.佛杜錫克 湖南科學技術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