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相愛了對吧。。。”大東苦笑著接了下來，也看向了禹哲注視的方向。他當然懂，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是什麼樣的感覺。
23
“那一天。。。師父和大師兄吵得很凶。。。”禹馨坐在陽台上，微風輕輕地帶起她的長發，像是要帶她回到那個記憶深處最不願去觸碰的地方，“師父一氣之下要殺小狐狸。。。然後大師兄就不小心打傷了師父，帶著小狐狸走了。。。”
“那你師父怎麼樣了。。。”亞綸側過頭看向禹馨，她的側臉，帶著很淡很淡的哀傷，卻仿佛怎麼吹都吹不開一般。
“師父其實很後悔。。。想去把大師兄找回來。。。”禹馨微仰起頭，記憶中那個為他們擋風遮雨的男人，一直深深地刻在她的心裏，她不敢忘，也不能忘，“那是我們見他的最後一麵。。。”
“那一天是破日。。。”禹哲輕輕地說著一個仿佛與自己沒有關係的事情，這些年他必須不斷地武裝自己，讓自己撐起這個在那天以後支離破碎的家，“師父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了。。。”
“禹哲。。。”大東隻是輕聲地叫他的名字，然後在外麵的人都看不到的角度，溫柔地抱住了他，“你想哭。。。就哭吧。。。”
“都過了十年了。。。”禹哲勾起嘴角笑了笑，卻沒發現自己的笑有多苦澀。為什麼，明明已經沒有眼淚可流了，他卻還是這麼想在大東的懷裏大哭一場。
“我過了很多個十年。。。”大東輕輕地拍著禹哲的後背，記憶仿佛回到了很久以前，“有時候還是莫名其妙地想哭。”
“僵屍也會哭哦~”禹哲笑著抬起頭對上大東的眼睛，不著痕跡地離開了那個的懷抱。有些溫度，他知道自己不應該沉溺。
“會呀~”大東也不著痕跡地收回了手，隻是放回褲子口袋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他知道自己想要握住的，是多麼遙不可及的東西，但是他真的很想，把這個溫度留在掌心裏。
“那是什麼味道的？”禹哲笑了笑，低下頭繼續洗菜。
“鹹的呀~”大東也笑著繼續手上的工作，“難道還會是甜的嗎？”
兩個人的世界，將外麵喧囂的一切，阻隔在外。
“大師兄哦。。。”禹馨側過頭對著亞綸笑了笑，“平時總是很嚴肅，做事情又超認真的，師父交代的事情都一定會完成。。。每次練功都盯我盯地超緊！想一想還真是可怕誒！”
亞綸看著她誇張的表情笑了笑，手指輕輕地撩起她被風吹亂的發，撥到耳後。
“這麼孝順的大師兄。。。為了亦儒變得好勇敢哦！他第一次跟師父起衝突的時候。。。”禹馨還沉浸在自己的欽佩中，“超酷的！”她想用激動掩飾過去的眼淚，卻沒有躲過亞綸的眼睛。
師父的離開，對他們來說是什麼樣的打擊，也許其他人沒有辦法真正地去了解。
因為那些說不口的內疚，才是心底，最深的痛。
24
“不能喝就不要喝這麼多。。。”亦儒氣喘噓噓地把吳尊抬回家，坐在沙發上猛喘著氣。想到剛剛的畫麵，自己還真是想笑。
也不知道是誰先提議要喝酒的，結果幾杯下去以後，大家都醉得一塌糊塗。
禹哲興奮地整個人站到了飯桌上，開始舉杯呐喊，大東在下麵一直勸他下來，結果卻被他軟硬兼施地也拉了上去。
禹馨迷迷糊糊地一定要嚐嚐血的味道，搶了亞綸的杯子一口下去還沒有咽就噴了出來，大喊著這麼難喝怎麼喝呀！°思°兔°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