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東認真地點了點頭。
禹馨走到門口，推了推還待著不動的亞綸，指了指修和阿扣的房間，“那邊還有兩個要處理。。。”
亞綸最後看了大東一眼，跟著禹馨走了出去，輕輕地關上了門。
“小僵屍。。。”禹馨感到異常地疲憊，按住暈眩的頭，她知道那是禹哲身上殘留的作用。隱隱約約地感覺到，在她先去幫小柔解開迷魂術的時候，有一些什麼，已經不一樣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剛剛看到了什麼？”
亞綸沒有說話，隻是抬起頭凝視著她的背影。◥思◥兔◥網◥
“你知不知道。。。”禹馨停下腳步，不穩地半靠在牆邊，“雙胞胎之間。。。是有心靈感應的。。。尤其在一個意識很模糊的時候，另一個就會有強烈的感覺。。。”
亞綸還是沒有說話，隻是伸出手扶住了禹馨無力的身體。
“你喜歡禹哲。。。”禹馨的心底突然湧出一陣強烈的空洞感，衝擊地她幾乎站不穩，“對吧。。。”
*迷魂術-原出自劇集【終極一家】，此處專指使用者借由物質對他人發出心理暗示的秘術。
10
禹馨感覺到，亞綸扶住她的雙手輕微地顫唞著，早就準備好的話，竟然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可以不要告訴他嗎？”亞綸的嘴角溢出一絲苦笑，幽然的語調帶著淡淡的哀傷，“我不想。。。造成他的困擾。。。”
“小僵屍。。。”不知道為什麼，禹馨對亞綸這樣退縮的態度，竟然無端地感到生氣，“我還以為隻有人類才喜歡逃避。。。”
“我原本也是人。。。”亞綸的雙手稍微地用力，讓禹馨靠在他的懷裏，“會逃避也不奇怪吧。。。”
“趁現在還來得及。。。”禹馨頭痛地閉上了眼，她突然很怕看到亞綸現在的表情，“停止吧。。。”這句話到底是對誰說的，她自己都不知道。
有好多事情，她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看的很清楚。
大東對禹哲的感情，她不是沒有發現，亞綸對禹哲的感情，她一樣不能視而不見。
禹哲的心，她卻一直無法看清，但是剛才，她通過他那些模糊的影像，發現了自己一直刻意忽略的情緒。
原來感情真的是頑強的生命，越是忽略不計，越是生根發芽。
“禹哲不管有沒有靈力。。都還隻是人類。。。”禹馨的話，帶著不符合她年紀的悲傷，“他會有妻子。。。孩子。。。也會老。。。會死。。。”
“我知道。。。”亞綸輕輕地點了點頭。
很多話，不能說，因為越說越不懂；很多話，不用說，因為一切盡在不言中。
打開修和阿扣的房門，這兩個倒是睡得很安穩，看樣子都隻是中了迷魂術，唯獨禹哲被下了心理暗示，禹馨輕歎一口氣，右手舉到半空中，念下咒語驅動了指尖淡紅色的光團，瞬間沒入了床上兩個人的身上，略微疲倦地揉了揉額頭，轉身對上亞綸波瀾不驚的視線，“我們回去吧。。。”
“我和我哥。。。”亞綸在禹馨經過他的時候，輕聲地呢喃出聲，那是他埋在心底，從來沒有說出口的秘密，“總是愛上同一個人。。。”
還能回去嗎？
我們已經回不去了。
“姆姆。。。”回到房間的禹馨，靠在床頭看著天花板，好玩地揉著姆姆毛茸茸的藍色腦袋，“為什麼我總覺得自己像壞人呢？”
房間外的亞綸，沉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