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種話倒也沒到小雅的耳朵裏，更是沒讓小雅知道那句，“你們猜。”是血風說的。否則估計小雅恨不得立馬拔槍指著血風的心都有。
可程忠千卻知道了。他無奈地坐在辦公桌上搖搖頭，倒也沒什麼想法。隻是讓他皺眉的是，小雅這個丫頭已經夠讓他煩的，為什麼那個方聚要如此呢？而且從一個上午的表現來看，他似乎覺著這個清潔工倒是一個很守本分的人。或者說人太好了，不管是處理關係還是工作。
對於一個老探員來說，這樣的情況顯然不正常。因為這個男人太正常的有點過了。難道這麼年輕居然沒點追求？也許那個話是整小雅，倒也不為過。可對於一個這樣對待工作和同事的人，難道真的就會對小雅如此小心眼？這完全不符合邏輯啊！程忠千畢竟是老江湖。對於這樣的人，他多少還是有些嘀咕的。怎麼說也是江海市警察係統的頭，這點能力都沒，還怎麼當下去？
飯點的時間到了，據說這警局的食堂飯菜還比較豐盛的。最重要的是便宜。血風本著一個好奇的心態，第一個衝到了食堂裏。挑了幾個好點菜，自己找個位置就開始吃了起來。沒讓他想到的是，都大半天過去了，其他人幾乎沒幾個。這倒是很意外。於是血風來到一個打菜師傅跟前問下情況。反正現在閑著也是閑著。
“你新來的吧！警察係統就這樣，各個都是勞碌命，不是一哄而來，就是杳無音訊，習慣就好。”
血風算是聽出了裏麵的門道。看著，應該是頓頓這麼多吃的東西都浪費掉也是稀鬆平常的事。不過好在據說，多的會趕緊送到孤兒院去。這還是程局長上任才有的事。
正揪出找個地方休息的時候，血風胸口的艮有了動靜。“小子，飯點了，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好歹我也有餓的時候。”
“你？你不是吸血的主嘛！怎麼也吃飯？”
“飯倒不至於吃，再說了修煉的人一般好幾天不吃飯都沒問題。咦……你都元頓了？”
“是啊！”艮很是驚訝地問了句，隨後可能是想到了什麼，倒也沒多話。
“這不，食堂你幫我看看有沒有鴨血。這東西也能夠讓我補補，你看……”雖然不清楚艮是個什麼意思，但血風覺得應該是什麼血都可以吧！“其實吧！鴨血雖然沒什麼大作用，但能填飽肚子，就跟你們現在抽煙沒得抽，但可以用其他東西替代解解饞。”
血風又多打了兩份鴨血，不等在食堂，直接到了他換衣服的地方後才拿出艮，放在一邊讓它慢慢品嚐。平日裏血風的換衣間因為和那些警察不是一個級別的，所以都是分開的。整個公安局的清潔工其實也就三個，兩個大媽，一個他，自然都是分開的。因此在換衣間做什麼別人都是不知道的。
正好中午的時候，乘著艮吸鴨血，還時不時來句，“這裏麵居然有五香的口味。”血風覺著太詭異，不過也沒多少問，隻是問艮關於元決的事。艮隨口就說，等你氣雲兩決都到了中期（第三層的時候）基本就可以看穿那白紙了。
按照艮的意思就是大概整天到中期。血風翻了下書，發現不管是氣還是雲的決技至少不下七八種，那得練到什麼時候？他那混沌眼說白了還是雲決裏的，雖然也快到中期了，但還是有很多沒看過的。
“我說老艮，這麼多技能什麼時候才能到中期？我練混沌眼都還沒過中期，這都不下十多個，那要何年馬月？”
“小子，現在你知道求我了吧！說實話，要提高速度和修煉各項技能的境界，就必須提高你自身的修為。我倒是想問句，你為何修煉？別告訴我，你純粹是為了跟我交易？沒修煉你可以這麼認為，那你現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