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糊的什麼東西似乎一下子明了了。
管家婆看了看仁王,神情帶著幾分歉意,轉身離去了。
很多東西都是有保質期的,愛情也是。曾經她以為可以和那個人天長地久,沒想到最後是欺騙和背叛,她以為柳生和仁王之間的那份感情也是。
“柳生,你還會離開麼?”
“這要看你的表現了。”柳生狡猾地避開這個問題。
仁王鼓起包子臉看著他,柳生放聲大笑,仁王也忍不住一把跳到柳生背上衝著窗外黑茫茫的一片大喊:“柳生比呂士,我愛你——”
樓上有窗戶“啪”地打開,有人探出頭來怒吼:“愛你個頭!三更半夜的,你鬼叫什麼!”
柳生和仁王麵麵相覷,卻忍不住咧嘴輕笑。
冬夜的夜色非常的清涼,像淡淡的冰霜灑遍大地,月牙如鉤。今晚的月亮像極了花田笑起來彎彎眼睛,如水的月光也像極了他的眼神——清澈帶著一絲散不去的哀傷。
仁王猛地從夢中醒來,這天夜裏他又夢到十年前的他了。
歲月流逝,他們在夢中依舊是學生時期的麵目。那櫻花的季節裏,那人在前麵大步走著,他穿著十年前他們那寬大的土黃□球部服,黑□球袋一聳一聳地垮在肩上。仁王在後麵追著他,卻怎麼也趕不上。為什麼,為什麼……他隻是想追上那人,親口說聲“對不起”。
然後,夢醒了,不過是一場空。
今晚夜涼如水,仁王忽然想起十多年前那晚的月亮是不是也這麼冷清的。他大口喘著氣,用手背抹了一下額上的冷汗。柳生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怎麼了,雅治?”
仁王喘著氣,聲音嘶啞:“比呂士,我又夢到花田學長了。”
十年前,他們還隻是處在國中時代的孩子。仁王是,柳生是,花田是,木村是,他們網球部的夥伴都是。
十年前,他們可以肆無忌憚地揮霍著自己那似乎永遠都用不完的青春,他們可以任性地對待著一切——包括他們討厭的人。
有些人,你走了,他們還站在原地;有些人,你站在原地,卻永遠都等不到他們。
(一闋風雨:珍惜現在在學校的日子,包括你現在的一切痛苦快樂,尤其是記得好好地對待父母和朋友,親情的保質期很長但是壽命期很短。算起來,如果你不打算以後在家啃老的話其實和父母相處的時間真的不算長,人的一輩子其實過得還是很快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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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さあ,仁王君、私のこと、覚えでいますか?」嘛,仁王君,還記得我嗎?
「瞬く間に時間がたっていますが、あのころの記憶でも悲しみでも薄れられない。」時間飛逝,那時的記憶也好悲傷也好都不能忘記。
「仁王君、夜、私の旅立ちを始める夢見ました。」昨晚,我夢見自己開始了旅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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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すみませが、きみのこえが聞こえてこない。」對不起,沒聽到你的聲音。
「久しぶりですなあ、比呂士。」好久不見了,比呂士。
「今では北海道は大雪が降っている時かもしれませね。以前「北海道へいきたいです」と言います。」現在,北海道應該正在下雪。以前還曾經說過想要去北海道這種話。
「あの時、お姐さんと五年の約束を取り決めった。」那時候,和你的姐姐締結五年之約。
「高校時代は孤獨を感じていました。」高中時代一直感到很孤獨。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英語專四終於過了,想到畢業證書眼下算是不用擔心了,於是心情大好地過來整理更新。親愛的米娜桑,終於整理完了,哦也\(^o^)/洗澡澡去了,回來整理留言讀者的名單並且回複你們的留言,然後順便提一下下一本書。T.T我想洗心革麵地日更啊,可惜時間和現下的緊急狀況不給力哎~在文章結尾還無比裝B地用日語抒情一把=v=請無視我的語法錯誤吧!剔牙,某位小盆友,對花花的結局不滿意可打負分,我還是先提出來再被打負分比較好受,不然一聲不吭地光著盯著負分我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