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近來一直在購買軍火還有招攬人,前鋒營有好幾位中將都收過他們的銀子,所幸我這些兄弟與我相交頗深才告知與我,那日他借口宴請官員吃飯,其實去的人都是他的私黨,我知曉此行不會那麼簡單,我對皇上忠心耿耿自然不會與他們為伍,他還在前鋒營安插了他的人,我想是我的舉動讓他懷疑想滅我的口。”
“你的意思是鄧琬意欲謀反?”
“雖然沒有證據但公主想要查也不難,鄧琬手下那幾個文官各個貪生怕死,隨便一炸也就吐出真相了。”
“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不早向皇上稟報?”劉楚玉轉過身。
袁華宗:“此事哪裏是我能牽扯的?稍有不慎,皇上隻怕以為我挑撥君臣關係。而且鄧琬勢大,我還不敢冒險。”
劉楚玉點點頭:“皇上,可都聽見了?”
“皇上?”袁華宗一震,猛地抬起頭看向帳子口。
劉子勳的臉色很難看,他眯了眯眼,危險道:“有勞王姐,王姐還未痊愈先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事交給朕。”
劉楚玉聞言,點頭:“給皇上提個醒,就算一時間審不出來也沒關係,千萬先把人看住。別讓人跑了出去,若是消息傳到了城內,隻恐有變。”
劉子勳知曉劉楚玉的意思:“王姐放心,朕明白。”
當晚,劉子勳秘密將鄧琬手底下的人嚴刑拷問,一開始還不說,可隻用了一兩個刑具就都招了,他們證詞足足有六本,而鄧琬並不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落敗,還在帳中等著刺殺結果的時候就被禁衛軍的人綁了。
鄧琬還想抵抗,但發現劉子勳跟前的幾個大臣和袁華宗,他知道一切計劃都落空了,可是劉子勳怎麼會察覺他……他看向邊上的袁華宗,雖然袁華宗並不知道內情可是到底是掌管著前鋒營,軍隊耳目眾多,對城內軍隊的異狀肯定有多察覺。之前他自認為袁華宗不敢做什麼,但沒想到刺殺竟然成了他的催命符。
“皇上,微臣輔助你這麼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微臣不求皇上饒了我,但希望你能讓了我的家人。”
劉子勳淡淡的看著底下的人:“現在你覺得你還有資格跟朕說這些?你一直讓朕提防王姐提防各個兄弟皇叔,可最後想要朕這個位置的人卻是你,鄧琬,朕對你還不夠好嗎?你竟敢謀反!”
“皇上捫心自問,若微臣不反,皇上真的能保微臣一身平安麼?皇上的心思微臣早就知道,從你將我的人一個個處置開始,從你削我的權開始,就知道。”
“若你安安分分,朕也不是非要殺你,可你偏偏不安分。來人,拉下去。”
鄧琬的事情一出,連帶著幾個文官和他手底下的武將都被劉子勳直接斬首,加上劉楚玉殺的一百無父無母無妻無兒的人,整個秋獵儼然變成了一場殺戮,充滿了血腥的氣息。
鄧琬的勢力被拔掉算是了了劉子勳一樁心事,從此朝中大權盡歸自己所有。對劉楚玉的想法也稍稍有了改變,她到底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姐姐……
隻是在知曉劉楚玉要將康樂交給自己之後有一些詫異,若是交給自己,他心裏自然是不願殺了康樂的,可就在當日的下午軍中就開始有謠言傳來,其中不乏是說他與劉楚玉麵和心不和的傳聞。
劉楚玉剛幫著他除了鄧琬,他自然不能讓人再次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當即將那些傳謠言的人斬殺。所謂的秋獵變得人心惶惶,劉子勳也自然無心再外,而且鄧琬雖然死了,可是城內還有他的親兵,早日回去處理也會安心一些,下了旨連夜就回城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