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不讓讓我把你找不見,可逆跟隨那男鬼的候鳥飛的那麼遠,愛像風箏斷了線,拉不住你許下的諾言……”
晚上抱著吉他對著窗外唱歌,歌聲能傳出好遠,斜對麵樓上的人都把窗戶打開,衝著我揮手。
我笑了笑,唱歌的聲音又大了一些。
“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巔溫暖的春天,等到高原融化之後的孤雁,愛再難以續情緣,回不到我們的從前……”
也是樓下沒人,不然估計又要開罵了,唱完歌後對著斜對麵的那個男子打了聲招呼便關上了窗戶。
“哥,你怎麼不唱了,我還沒睡著呢……”
這是時笙發來的信息,我點開後很是無語的回複了一句:“怎麼了,你那你哥當催眠的工具了啊,今天是某個人的生日,我以為我會忘記,但卻沒有忘記……”
等了一會兒時笙才回複道:“嫂子的事情,真的跟你說的那樣嗎?我感覺嫂子不是那樣的人……”
我低著頭看著屏幕,屏幕上麵是我當初保留下來的那一張很是紮心的照片。
其實如果不是剛才跟凱哥掛斷電話收到了手機備忘錄裏麵的提醒,我還沒有往這方麵去想,但看到了就是看到了,再想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也是不可能的。
看著那張十分刺眼的照片,我也想安慰自己李靜靜她不是那樣的人,但是,但是,已經沒有但是了。
簡單的編輯了一條短信給時笙發了過去,便一頭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因為昨天的比賽,跟劇組裏麵請了個假,所以今天歐文去的比任何時候都要早。
見到每一位工作人員都叫哥,女的就叫姐,說實話如果不是我表現的好,別說請假,還能不能演下去都是個事情。
中午拍攝有些不順利,但並不是我演的不行,而是機器動不動就出了故障,把導演給氣的,逮著人就開始罵。
我當然不能往槍口上撞,但有的時候就是這樣,人倒黴特麼喝涼水都是塞牙的。
“丁炎,你給我過來……”
我悻悻然的扭頭看了一眼導演,臉上漏出了一副有些不自然的笑容走了過去。
“導演,有什麼事情嗎?”
導演眯著眼睛看著我道:“昨天幹什麼去了啊?聽別人說你參加比賽去了是吧?”
我有點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道:“是的,這不夢幻穀馬上要舉行周年慶了嗎,我就尋思著參與一下,也不枉來橫店走一遭……”
“我沒問你這些,我問你,你晉級了嗎?”
導演今天的翻唱狀態讓我一度以為他是不是突然間發燒了。
我一個替身演員,他貌似有點過分的關心了。
在得到我的肯定之後,導演衝著我揮了揮手道:“好好比賽,有什麼時間上調節不了的跟我說,到時候拿了第一,記得給咱們劇組宣傳宣傳……”
我暈,原來坑在這呢啊,這省錢省的也太為所欲為了吧。
心裏麵這樣想著嘴上卻連連點頭道:“放心吧,導演,如果允許的話,我一定會很賣力的給咱們劇組宣傳的,怎麼說我現在也是咱們劇組的一份子,這些事情都是我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