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陌的手:“你是我老婆,我娶的就是你。”

時陌打死不承認:“誰是你老婆了?”他一頓,看到謝錦程好像受傷的眼神,又別扭地糾正,“我……我是你老公!”

“嗬,老公。”

“………………”

時陌目瞪口呆,指著謝錦程的鼻頭,哆哆嗦嗦地道:“你你你……你剛才說什麼?”

謝錦程修長的手指撐在頰邊,閑適地把玩時陌的手,似笑非笑地道:“在外給你麵子,怎麼,不願意?”

時陌立刻擺出嚴肅的神情,故作高深莫測地咳了一聲:“嗯,不錯,再喊一聲。”

“老公。”

時陌挺起胸膛,鄭重地點點頭:“再喊。”

“老公。”謝錦程樂此不疲。

時陌一展男性雄風,扯平衣衫,高高抬起了頭:“再來。”

“老公。”

時陌嘴角控製不住地上揚起來,臉還裝作正經地板著:“再叫。”

“老公,”謝錦程突然按住時陌的頭,用力吻住他,“我叫了三聲,你今晚別忘了服務老婆三次。”

“啊唔……唔……”

當天晚上,作死的時陌就真的被迫服務了謝錦程三次……

謝錦程神清氣爽,看著趴在床上氣喘籲籲的“老公”,輕輕揉捏他發軟的腰部:“還要我叫你老公麼?”

節操沒了,但麵子要保住!

時陌無力地抓住謝錦程的胳膊,雙眼放出堅定的光:“要!”

謝錦程立刻翻身到時陌背上,對著還柔軟的私密之地,直搗黃龍……

“嗷,你不是剛做完麼!”

“老公說‘要’,老婆當然要滿足老公。”

時陌哭都沒有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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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陌深深覺得自己有必要維護自己的節操,奮力抗爭,堅定不移地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

第二天,他一爪子拍開抱著他的謝錦程,大聲嚷嚷:“老婆,我要跟你商量一件事。”

謝錦程還處於半睡不醒的狀態,他慵懶地睜了睜眼,抱緊時陌的腰:“說。”

“你知不知道,像我這樣的人才,是祖國未來的花朵,你的行為構成了摧殘祖國花朵罪,是要判刑的!”

謝錦程掀了掀眼皮,翻了個身,懶得理他。

“我要身材有身材,要樣貌有樣貌,要技術有技術,這麼完美的美男子被你摧殘了,你說你想被判什麼刑?判你被我勞役一百年怎麼樣?”時陌喋喋不休,戳了戳謝錦程的背,“不說話,我當你默認了,那就快點來簽協議,你從此以後都要聽老公的話。”說完,他興高采烈地蹦下床,興致勃勃地拿出紙筆寫寫畫畫,“甲方自願被乙方勞役一百年……本協議自簽訂之日起生效……好了,大功告成!”

“啪!”一張紙被重重拍在桌上,時陌咕隆一聲回過頭,隻見謝錦程正站在他背後,高大的身軀投影下來,時陌頓時產生一種置身於囚牢的錯覺。

“幹、幹嘛……”時陌一頓,看清那張紙是什麼後,立刻像被揪住了小辮子跳了起來,“哇靠,這個我不是燒了嗎?”

白紙黑字,上麵寫著:“時陌個人轉讓協議”。他從謝錦程那得到協議後,就把它燒得灰都不剩了,怎麼還在這裏?

“你燒的是複印件。”謝錦程躲開時陌伸來的手,不緊不慢地抽回協議。

“我核對過,我燒的明明是原件。”時陌瞪大了眼,“你偽造證據,我對證據真實性有異議!”

謝錦程嘴角微挑:“你方主張並無法律和事實依據,依法予以駁回。”

“過分,”時陌撲上去要搶回,“我要上訴、申訴、抗訴!還給我,我要燒掉……唔……”抗議的聲音被熱吻阻止,他支支吾吾地張嘴想說話,卻恰好敞開了口腔大門,讓謝錦程的舌沒有阻攔地闖入,躲閃的舌被攫住,霸道的氣息瞬間充斥在口腔中。

時陌整個人都快飄了起來,謝錦程的吻技充滿了誘惑力,迷得他神魂顛倒,晝夜不分,等回過神時,他手裏已經被塞入了一枝筆。

熟悉的場麵狠狠敲起了警鍾,時陌猛地睜眼,隻見謝錦程正握住他的手往協議“甲方”處簽字。

“嗷,你住……”“手”字還沒發出完整的音,他又被吻住了,意識與理智在腦中打起了架,他感覺到手已不受控製地壓在紙上,但意識卻像被抽離了一樣,逐漸遠離,及至熱吻結束,紙上落了一個熟悉的簽名。

兩張協議,兩個簽名。

一張簽字確認將自己轉讓給謝錦程,一張簽字確認被謝錦程勞役一百年……

謝錦程臉上浮現勝利的微笑,迎著時陌目瞪口呆的臉,在“乙方”處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本協議自簽訂之日起生效,老公,可滿意?”“老公”兩字被咬得特別重,時陌敢肯定,他聽出了嘲諷的意味。

“不滿意!”時陌撲上去想搶協議,卻被謝錦程快一步搶走了,“給我,我要燒了!”

謝錦程摟住時陌的腰,滿意地在他臉頰親了一下:“協議已經生效,作為大律師,你要撕毀證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