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排在兩間相靠的客房裏,每日遣了丫頭來伺候我們。
我怕做錯事,這幾日也不敢出門,隻得一人呆在房間裏。去尋三少,他的房間總是無人。
這日裏,終嫌無趣,便叫了丫頭帶我去四下走走。路過後花園,見入秋之際,竟仍有百花爭春之良景,暗自稱奇。幾百種珍惜花種,我見了,每每說不出名來。路遇假山,卻得聽聞山後有銀鈴兒似的笑聲,悄悄望去,看見三少和相國千金李儒顏站在池邊喂魚。
“嗬嗬,你看看,它還知去搶呢。”李儒顏掩嘴而笑,比嬌花還羞上幾分。
三少隻笑不語,穿慣了素衣的他,今日套上著黃錦袍子,竟有幾分王者豪氣。
池中魚兒爭食,有幾隻跳了高來,水花濺了上來,隻聽一聲尖叫,濺到了李儒顏的眼睛裏。
“別動。”三少抓住她就要去擦的手,低下頭貼近她的臉,用嘴輕輕吹去,那姿勢好生曖昧。
我看著,不禁握緊了拳頭。
“這池水不幹淨,回去擦些藥,別腫了才好。”三少吹完後淡淡的說,見李儒顏望著他,奇怪道,“怎麼了?”
李儒顏突然摟住了三少的肩膀,踮起腳尖吻了上去。三少一愣,卻也沒拒絕,輕輕環住了她的腰。池邊兩人相擁而吻,女俏男俊,羨煞了鴛鴦。
我按住胸口,那裏似有一雙手死擰著一樣,心痛如絞。
“公子,你怎麼了?”丫頭喚回了我的神。
“沒什麼。”強笑著擦去了嘴角的血跡,“回去罷。”
這個時候,除了祝福和安靜走開,我不知還能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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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胸口還在隱隱作痛,不知這天是怎麼過來的,隻覺度日如年。我蹲坐在牆角,背後是冰冷的牆麵。
隔壁傳來了開門聲,許是他們遊玩歸來了。
“衍生。”我聽到李儒顏喚他。
“怎麼?”三少有些疲憊的聲音。
“明日我與父親去說,”她的聲音頓了頓,“你娶我可好?”
“你娶我可好?”我一把抓住胸口,刀絞的感覺再次複蘇。
三少輕笑:“怎麼?你今日吻我之時,不就該知道了麼?”
“唔——”我捂住嘴巴,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哀鳴。
屋裏沉默了,窸窸窣窣的,像是衣物剝落的聲音,不一會兒就傳來李儒顏嬌嫩的:“啊——衍生——抱我——抱我——”
“恩——”三少低吟了一聲,衝進了李儒顏的花xue。
屋內交合的聲音越來越響,靡的味道似乎能傳到我的房間裏來。我聽得麵紅耳赤,明明身邊沒有人,卻仿佛能感受到三少靈活修長的手指輕輕刮弄著我的內|壁,他的堅挺就抵在臀間。
“唔——”我將手伸進褲子裏,套弄著自己的望。
“呼——腿再張開。”三少強忍著望的聲音。
我聽話的張開腿,似乎能感覺到他在我後麵的律動,筷感一下子衝進了腦子裏,衝破理智。
禸體碰撞的聲音越來越激烈,李儒顏的越來越嫵媚。
“啊——衍生——輕、輕點——太深了——”
“不要——啊——唔——不要了——好深——”
“我受不了了——衍生——給我——快點給我——”
“唔。”一陣沉吟,我和三少同時釋放了自己。釋放的那一刻,眼淚同時奔湧而來,我蜷縮在地上,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怕是哭出聲,自己就會崩潰。血腥味漸漸充斥口腔,手臂上布滿了自己抓傷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