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貴族。
不知道為什麼,他又很想哭。大概他們之間的距離,從來都沒有拉近過吧。無論他怎麼努力。
鼬現在是正式的財政大臣了。
要跟他分手了嗎……
因為現在是政壇機要,所以要斷掉這段不倫的戀情了嗎。
所以才那麼鄭重地,讓他在家裏等著嗎。
所以昨天晚上,是最後的瘋狂嗎。
原來鼬這段時間的反常是因為這個選擇題啊。
如果在他和政治前途麵前,鼬已經做出了選擇。那麼他也隻能……
人不能太貪心,自己已經得到的夠多了。放手吧。
可是為什麼,眼淚止不住呢。
鼬結束就職典禮回來,看到的就是這幅情況。
佐助抱著腿坐在沙發上,電視裏播報著新聞,可佐助明顯注意力遊離,眼神呆滯地望著地上,連鼬推門進來都沒有聽見。
“佐助。”鼬喚了一聲。
佐助身體震了一下,轉過臉望向鼬,眼睛大而無神地睜著,像一潭死水。
鼬覺得佐助有些異常,疾步走向沙發,把他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身上,然後摸了摸他的臉:“怎麼了佐助,不舒服嗎?”難道是昨晚做得太過分了?
佐助隻是搖搖頭,轉過臉看著別處,說:“沒有。”然後短暫沉默了一會兒,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一般:“哥哥,你有什麼事要跟我說嗎?你……你說吧……”
“抱歉佐助,昨天是哥哥不對。”
“沒關係。”佐助輕輕搖了搖頭。
鼬完全看不見佐助的表情。佐助雖然坐在他懷裏,可臉一直向外側著,就像生氣了似的,鼬隻能看見佐助烏黑的發。
鼬忍不住把佐助更深地圈進懷裏,從後麵緊緊摟著他,雙手交疊放在他腹前,在他耳朵旁低語:“對不起佐助。我知道這樣有些過分,但是我真的沒法再忍耐下去了。”
佐助又搖了搖頭:“你說吧,哥哥。”我做好準備了。
無論是地下戀人也好,分手也好。隻要你開口,我都……
鼬抱著佐助的雙臂更加使力,佐助幾乎要不能呼吸。被鼬這樣要嵌入身體一樣地緊箍著,想著這樣的懷抱也許要離開了,佐助的眼淚刷地就下來了。
鼬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道:“佐助,你以後……可以離寧次遠一點嗎?……不,還有,不要跟任何人走得太近,不要再像昨晚一樣在那麼多人麵前表演。我……很沒有安全感。”
“……?”哥哥在說什麼?他怎麼聽不懂?佐助有些驚疑地睜大眼睛。
鼬環抱著佐助的雙臂收得更緊,聲音充滿壓抑的痛苦:“對不起佐助……我不應該這樣吃醋,更不應該這樣要求你。但是……我不想跟任何人分享你,哪怕是一點一滴都不想。對不起,我控製不住自己,所以這幾天老是生氣,然後折騰你……”
原來……原來哥哥……
“不……”佐助顫唞著打斷鼬,掙開他的手臂,轉過身抱住他的脖子,把滿是淚痕的臉埋在鼬懷裏,“哥哥……你把我關起來吧……把我關起來,對我怎樣都好,我一點都不介意。”
鼬對他的占有,他甘之如飴。
鼬愣了一下,猛地就捏住佐助下巴吻了上去,一寸一寸吻著他水災泛濫的小臉,把甜甜澀澀的佐助的眼淚都一並吞掉。
鼬捧著佐助泛起紅暈的臉:“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知道……”佐助完全不敢看鼬,眼神到處飄忽。
“那我要把你囚禁起來喲。”
“嗯……”佐助應著,連聲音都有些發抖。囚禁起來,是要當哥哥的禁臠嗎?要每天跟哥哥做那種事情嗎?……可是就算是那樣,他也願意,他也高興……
“那現在給你戴上手銬……”鼬一手摟著他,一手從西裝褲裏摸出了紫色絲絨盒子,在佐助驚異的眼神中,緩緩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