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先生看到是王遠來了,非常的冷淡的樣子,也沒說要請王遠進去坐,就在門口這裏問道:“請問王隊長來這裏有什麼事情嗎?”
王遠開門見山的問道:“金先生幾天之前的時候,你是不是來過義州市你?你還用假身份證入住了當年的那個假日快捷酒店對不對?”
金先生深色黯淡,低下頭來,垂頭喪氣的說道:“這件事情你們的消息還是挺靈通的啊。對,沒錯,我是用了假身份證了。”
“那你為什麼要用假身份證去入住那裏去?”王遠問道。
“五天之前,那也是我女兒去世的六周年了我就想去祭拜一下我女兒。起碼能讓她在那邊過得好一點的吧。而且去年前年,前麵的五年我都去了,那些酒店人知道了我在裏麵祭拜了我女兒就不歡迎我了,就不讓我入住那裏去了,所以我這才用了假的身份證了。”金先生滿是傷感的說道。
王遠有點愣了,他都快忘了這件事情過去了也快有六年了啊。
這六年了金先生對她女兒的那份深沉的父愛還是一點也沒少啊。
難怪那個服務員說那個打掃房間的時候居然會有什麼香燭的味道的呢。離開了金先生的家裏的時候,耶律皓軒看到一個偏位的那裏供奉著一個香台,上麵還有一個年輕女孩的黑白站的呢。估計那個就是金先生的女兒生前的時候的照片。王遠進去給那個共豐台那裏去上了一炷香鞠了三個躬了。上麵依稀還有紙錢在燒著呢,估計也是金先生怕自己的女兒在下麵的錢還不夠花的呢。
離開了金先生的家裏了以後,王遠和耶律皓軒他們立刻就開車回到了義州市了。回到了義州市了的時候
回去的時候他們回的不是警察局,而是那個假日快捷酒店,耶律皓軒和王遠來到了四樓的那裏,也就是金先生前幾天住著的那個房間的那裏去了。
這家酒店有點像那種情侶酒店,就是人隻要是在裏麵的,外麵的人在做什麼都不會聽得到的,哪怕是在吵架都聽不到的,隔音效果也是特別的好的。
但是現在這裏夜店香燭味道也沒有,畢竟這也都好幾天了的,怎麼也不可能再有味道了,味道早就散去了。
法醫蘇止問道:“要不我們再看一下這裏麵能不能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耶律皓軒搖了搖頭說道:“這個金先生沒有任何的作案動機是可以把樊燕燕拉到這裏來,更不可能會殺了樊燕燕,金先生也沒有任何的作案動機。”
雷雨說道:“頭兒,要不我們去其他的地方去看一下去吧,我們可以去天台去看看,當時那個金先生的女兒不就是死在了天台了嗎?我小時候在農村的時候也聽說過死於,車禍謀殺一些意外的事故的人就是凶殺了,被凶殺的人一般不能夠輕易重新投胎的,一般都會在他們被殺的地方遊蕩著的,沒辦法像正常人一樣進入輪回道的,隻能在被殺的地方遊蕩著尋找替死鬼的。”
王遠苦笑一下說道:“準確的說當時那個女孩是死在那個樓道的那裏的,到了天台的時候已經死了。我們倒是也可以去看看的。”
耶律皓軒說道:“難道非要在被凶殺的死者遇難的地點那裏殺死一個人給被凶殺的那個人做替死鬼的話,那麼被凶殺的人才能去輪回了的嗎?”
王遠笑了一下說道:“嗬嗬,這種說法是沒有邏輯的,就是新被殺死的人也是被凶殺死的,那麼它是代表之前的那個孤魂野鬼還是現在的這個孤魂野鬼的啊。這鬥不過是一些沒有任何邏輯的鄉野傳說而已。”
耶律皓軒想了想來到了當年金先生的女兒被殺的那個地方去了。
這裏的光線昏暗,就算是這裏是有感應燈的,但是也看不能夠看清楚這牆上到底都有什麼痕跡。
耶律皓軒吩咐了一聲,就讓雷雨把那個強光電筒給拿了出來了。雷雨拿出電筒,在這四周圍看了幾分鍾了以後,雷雨立刻就大叫了一聲:“頭兒,頭兒你們看,這裏還有血跡的呢。而且這個位置是膝蓋這個高度的,我覺得這可能是受到了撞擊了以後。”
耶律皓軒露出了狐狸般的微笑了。
雷雨問道:“頭兒你怎麼就知道這裏就是案發的第一現場的呢?”
耶律皓軒說道:“那個金先生說每次給他女兒燒完了紙錢了以後,都要在這裏給他的女兒默哀幾分鍾的,如果當時正好他就在樓道裏麵默哀著的時候,那個樊燕燕就罵罵咧咧的從劉磊的房間裏麵出來了,嘴巴還在大吵大鬧著的話,那麼這應該怎麼辦了的呢?”